他扭看了看正在忙碌的顾明珠,叹了气:你们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误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那趋炎附势的小人,不可能因为我们家落败了,就要退亲,是不是你这里对他有什么意见?
顾镇大手一挥:不用三思,这事我早就该了。
顾明珠不解,随问了一句:什么?
顾明珠心里烦,不想提此事,又随便找了个借糊过去。
顾镇一拍桌站了起来:明天不摊了,你带我去永宁侯府,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程鹤川说。
最终还是将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顾镇,也想听听他的看法。
顾镇瞪圆了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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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颇为自得其乐,随遇而安。
珠儿,你和永宁侯之间到底怎么了,既然他还愿意娶你,你为何又对他冷眉冷的?
刘凤沉不住气,尤其是今日听到顾镇和程鹤川的谈话后,便一直想劝劝自家女儿。
平复了一会,还是忍着嚼了嚼,吞了去。
顾明珠见他呛得满大汗,忙碌的双手一顿,心想刚刚是不是太狠了,可一想起他的事,又觉得还是便宜他了。
程鹤川低喝了一茶,沉声:并无误会是我,对不起你们。
顾镇摸不着脑,奇怪:对不起我们?这又从何说起。
爹,您三思啊
顾明珠原本不打算告诉父亲,可是憋了几日,实在憋得难受。
她低着颓然:事就是这样。
可刘凤好糊,顾镇却心中了然,吃过饭后让刘凤去收拾碗筷,将顾明珠拉到了院里的树,打算仔细询问清楚。
顾镇叹气摇,自顾自叨咕了几句,就开始收钱桌,一气呵成,看上去已经十分习惯现在活才能吃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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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解解辣。他将手中的抹布往桌上一扔,提着坐在他边,我原先以为你嫌弃我们家落败了,不愿意再结亲,可今日来看似乎是我家女儿不愿意理你。
程鹤川没说话,忍着辣意将碗中的麻辣快速吃完,留一两银,扭走了。
顾镇收拾完一张桌,见程鹤川看着那碗麻辣,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于是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边。
脆扭过去,不见为净。
什么很重要的事?不会是拿刀去他吧?
收摊归家后,一家三坐在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