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珠抿着嘴笑,倒把说这话的人笑得不好意思。
像吗?
顾明珠将画像拿起来放在自己畔,反问他,像吗?
果然,一旁的地上还有几张纸团,大概是画的不好的,被他撕了。
你不知我要说什么,就来堵我的嘴?
顾明珠赶捂住了他的嘴,急急:胡说什么,还有丫鬟在外面听着呢。
我说的不对吗?我十几岁的时候跟着军营里的一个先生学过几年画,回京之后便没画过了,手有些生疏。
你画的?没想到你还会画画。
怎么不是鸳鸯戏?程鹤川接过后,翻来覆去地看,很是喜的样。
你喜吗?
恩。
程鹤川皱着眉看了一会,摇了摇:没你好看。
我们要不要找一个师傅,将这画裱起来。
这人是谁,不用问,自然是顾明珠了。
这个不是礼,这个才是。说完她一松手,从袖里拿一个荷包递给他。
听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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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川奇怪:我何曾说什么了?荷包里装香料,挂在帐里不好吗?
顾明珠给他一个白,大哥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生气了,我还有事要同你说呢。
是她自己亲手绣的竹君荷包。
程鹤川听她说喜,心里也松了一气,笑着:不必,我也不缺什么。
程鹤川想了想:我觉得鸳鸯戏才好,晚上可以挂在帐里面,我们
程鹤川见她不说话,便又逗她: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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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了是吧?顾明珠哼了一声就要走,程鹤川只好拉着她哄了起来。
也是她心挑选过的,程鹤川喜穿黑衣,这石青相正好。
我怎么知你要说什么。
顾明珠颇为惊喜地看了他一,心想这人之前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没想到一朝成亲,竟然无师自通了这么多的话。
你今天午就在书房里画这个吗?
当然啊,这是你送我的新婚礼吗,啊我都没准备什么送你。
说什么?
顾明珠乌黑的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忽然扯住他的衣领,将他往拉,一个蜻蜓的吻便落在了他的脸侧。
顾明珠脸一红:你怎么总想着鸳鸯戏,这个荷包是给你门的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