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宣又摇摇她的袖,表示拒绝:“这样不好,我既要与娘举案齐眉,那自然是万事都以娘为先。”
他笑笑,将她的手抱的更,理所应当答:“举案齐眉的绝妙滋味自然只有你我夫妻二人知晓,然……”
他又很快接上:“能让他人也知你我伉俪,自然是最好。”
这语气,当真说的他像是个还未断的婴孩一般,见着江挽衣沉默,便不依不饶的扯着她的衣袖摇来摇去。
这回江挽衣倒是开了,淡淡:“不会。”
“可以试试嘛。”宋宣不知已经何时走到了她边,问:“东市那边新开了家酒楼,我带你去看看?”
这恐怕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
两人坐上车,午后东市开始收摊,只听得远的钟声悠悠然响起,传遍整座国都,从南到北,提醒人们注意时辰。
最后江挽衣无奈,但也因为终于知了他的最终目地,方才忍无可忍地袖,微微颔首。
夏日里本就容易犯困,昨日因着宋宣折腾到半夜的原因,她都未曾睡好。
江挽衣终于从这话中听了些许不对劲来,问:“举案齐眉是给别人看的?”
能不能亲自给我煮一碗?”
只是她记得,前世的宋宣好像没有这等好面吧?
宋宣居然也是奇的安分,半响后,默默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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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宣又将手伸了过来,她又。
宋宣摇:“这样不好,倒让夫人在这国都中没个台阶了。”
江挽衣摇:“晚上还要去母亲那里算账本。”
再加上今日一早就去清河院,而后还跑去里,到现在都未曾休息,自然是累得很。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他不嫌烦江挽衣也开始闲了起来,只得任由她握着。
这些时间,走过东市一条街怕是都够了吧?
变化还是大的。
江挽衣又:“夫君成婚这几日以来,都还未曾好好同知己好友一聚,总是腻在家中,说去是要教人嘲的。”
江挽衣:“瑶近几日怀,夫君不妨带她去散散心。”
“我已经替你跟母亲说过了。”他笑笑,看起来极其无赖,并且已经挽住了江挽衣的手:“夫人陪陪我罢。”
而后江挽衣听见他兀自开:“夫人再那些耐心来,片刻足矣。”
约莫片刻后,江挽衣有些不耐烦了,问“哪家酒楼到底在哪里?怎么现在都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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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衣不动声的将手,已久闭目。
江挽衣坐在车上,不愿看他,只是低闭目养神。
江挽衣没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