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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走了小院，二人随着有空大师到了一空旷的地方。

空地上生着一棵树，因天很黑，江挽衣只能看清一个大的廓，至于是什么树，那就不得而知了。

有空大师走到前，江挽衣特地放慢了步伐，又低声：“我劝你不要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不然一会儿丢脸也只能丢你的脸。”

宋宣却是再没接去，只是轻声：“你过来。”

他如此狂言，有空大师倒也不恼，只是闭目笑答：“心诚则灵……心诚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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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什么？”江挽衣对于他们这一席话听的云里雾里，不由得开主动问。

江挽衣冷笑，语气里却没那寒意，问他：“不知我何时要求您了，是拿刀架在您脖了还是怎么的？”

“你可想好了，当真要在此祭拜？”有空大师也随之站起来，问宋宣。

他既打定了主意不说，江挽衣也只能等一会儿自己琢磨观察了，反正他也不怕丢脸，到时候自己坏了礼仪，也不算是自己的错了。

“不告诉你。”宋宣走到她边，伸手来：“去吧。”

只因他说完话后，又低看自己，脸与脸之间隔的几近。江挽衣颇有些不适，冷哼一声，别过去不看他。

宋宣看起来和有空大师极为熟识，与他说了许多逸闻趣事，有空大师说话的时候，时常笑着，很给人一亲近之。

“好好好，我走过来。”他失笑，边走边说：“都听您的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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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衣：……谁能告诉她，世间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再走几步，江挽衣终于看到了祭祀的案桌。

“走啦，”他已经快步走近，一把抓起江挽衣的手，打断了江挽衣未完的语气：“这不是都过来了吗。”

香还未曾上，只是两边摆的瓜果，皆是成双成对的。

“那就丢我的脸吧。”他倒是无所谓的笑笑。

“那是自然。”宋宣答：“就是要在佛祖地祭拜，方才能见我真心。”接着又十分不要脸的说：“若是不诚嘛，可就是你这万兴寺不行了。”

等二人回到茶室之后，又同有空大师说了片刻话。

“你自己不会走吗？为何要我过来。”江挽衣虽然如此说着，却还是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两步。

“好，这就来。”宋宣应了一声，接着就站起来。

当江挽衣饮今晚第四杯茶时，恰好一个小和尚来，行佛礼对他们三人说：“阿弥陀佛，师傅，施主，外边已经准备好了。”

江挽衣虽不知他壶里卖的什么药，但有外人在此，未免还要给他几分面，只得顺着他的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