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在也不敢了……这次徒儿就自罚,来伺候您。”说着他将沐寒双手单手扣住,压在他的毯上,另一只手不规矩地了他的衣服,战栗顺着一个人的指尖,似电一样传遍了两个人的全。
“我……上你了。”说罢他跨坐到白远腰上,俯双手捧住他的脸庞,恶狠狠地咬了咬他的,尝到了丝丝铁锈味后方才稍起,俯视白远,冷声,“所以,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心上人,否则次就不是一血这么简单了。”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狼狈不堪,人嫌狗恶的前世,心底顿时气般颓了来。
“师父~”他再次轻喊了一声,此时膛的起伏不知怎地加快了些。他抬起自己的右手,顺势而上,抚着沐寒完无瑕的侧脸。
白远呆滞了瞬间后,嘴边的笑意慢慢扩大,最后一个翻和沐寒调换了一个上位置,手掌枕在他脑后,埋在他颈间的丝发里。沐寒并不介意他突然的行动,只是顺从地回抱住白远的颈项。
他左手附着在白远的手背上,骨节修的五指扣了白远的指尖,脸似享受般在白远的掌心蹭着,神直勾勾地看着白远。白远从来不知,原来圣洁清冷的面容与眸里的媚波竟然可以如此共存。
他觉得自己是冲动的,疯狂的,暴的野狼,然而撑起吻上对方那瞬间,他又变成了温和无害的绵羊,一举一动,比小羊羔还轻,毫无侵略,甚至隔几秒都要看一沐寒的,是否有抗拒或者不喜的存在。
白远的手掌心带着薄茧,并不是那么光柔,但沐寒却很喜这温宽大的手掌传给他的度。
沐寒扣着他五指的手兀然收,原来白远将方才心中所想说了来。
白远的心瞬间绞碎般扭在一起,不知何时已经平躺在地,表愣愣的,神中受伤。
从前他不懂,以为只要自己快乐,即便是明知对方会不喜也无所谓,那时的他是为自己而活的。
沐寒静默无言的目光看向远方,稍许回神后看向白远,表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发现,我并不是喜你。”
到如今,他心里住了这个人之后,他发现自己曾经敢肆无忌惮的事,现在却想也不敢想了。
“谢谢你,师父。”他仿佛得到救赎般,声音中带有微不可闻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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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远心中的狂野秋草才燃起一丝火苗,刹那就铺天盖地似地蔓延。
伸手抚去遮挡了他额前的碎发后, 沐寒将右手放在白远的耳畔,轻轻挲着,受着白远上传来的温度,心尖儿一颤一颤的,那胀满的觉,妙不可言。
我这样的人,实在不得到你的喜。
“以后还会犯这样的错误吗。”沐寒颇为无奈的了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