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笑了笑,燕文灏伸手摸了摸慕凌的脸颊,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脑袋凑上去,亲了亲慕凌的额,温柔:“好好休息,我很快就会回来。”
燕文灏对谢景钰一笑,随即又转看向慕凌,牵起了他的手,温声说:“谦和,今夜我不能陪你了,你且好好休息,我会让多元和龙一龙二留,若是有事,你就和他们一起离开,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正思索着,徐达却忽然就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立即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门,厉声:“是谁?”
见是劝不了燕文灏了,谢景钰只好无奈地耸了耸肩,轻叹着说:“也罢,你说的有理,也是我多虑了。”
他想起方才在‘杨柳阁’,酒过半酣,何清无意间向青竹和青松说话时,字里行间都透着探听的话语,不禁皱起了眉,又抬手了自己的太,脸沉了来。
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了,过了片刻,慕凌又很轻地“嗯”了一声。
徐达心里疑惑不已,但还是打开了书信,他低看了一后,便猛地抬起来,皱眉:“今夜邀请本官去‘杨柳阁’之人,是你们?”这信上的容,和他先前收到的信一模一样。
所幸是他最开始时就了准备,每次去‘杨柳阁’时总会叫上一两个小倌,否则今日便真是要事了。
看了看徐达,谢景钰无畏一笑,他摇了摇折扇,然后从怀中掏了一份书信丢给了徐达,示意他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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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慢地缓步走了来,燕文灏瞥了他一,淡声:“徐达,或者,该叫你余人钰。”
闻言,徐达心大骇,面上却不动声,他盯着燕文灏和谢景钰,冷声问:“你们是何人,可知夜闯知府府衙是何罪名?”
如今匈在外虎视眈眈,我们已然没了时间,再拖延去,恐怕真的误了事。何况,有你和暗二他们在,即使有事,我也能全而退,所以,景钰你不用太过谨慎了。”
但是今日之事,确实蹊跷的很,他在‘杨柳阁’等了那么久却始终没见苏棋语的影,他本是怀疑此事是石步原对他起疑,故意有意试探他的,所以何清才会那么巧合现在那里,但是转念一想,那信件上的字迹又分明是苏棋语的,而石步原他们从未看过苏棋语的字迹,本无模仿,便又说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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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反握住了燕文灏的手,慕凌抬起眸,安静地注视了他许久,里满忧虑,过了好半晌后,他才微微颔首,温声:“好,你千万要小心。”
徐达回到自己府邸时,已经临近四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