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此时也还虚弱着,所以在燕文灏睡之后,便也跟着闭上了,不过片刻,就重新睡了过去。
抿着,燕文灏还想再劝说几句,但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谢景钰却先一步,开:“师弟,纵然是再等两日,凌也是无法安心养伤的,不如带上几名大夫,走得慢一些,启程回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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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慕凌渐渐冷静了来,他从燕文灏的怀里退了来,沉声:“爹他向来以刚正不阿,是不会杀人的,更遑论毁尸。”
※※※
抱住了焦急不已的慕凌,燕文灏:“你冷静一些,谦和。”
卧床养病的日过得很快,转就过了三日。
消息一传至苏州,慕凌便再也待不住了,他顾不上自己的伤还未痊愈,急忙爬起来,就想要启程返京。
慕凌的底虽然单薄,但好在还很年轻,而且自从初苏州染上风寒后,燕文灏便一直是汤汤不断地替慕凌养着,如今到底是见了成效,三日时间过去,慕凌就已经好了不少,说话时,嗓也不会太疼了。
握着慕凌的手,燕文灏:“我相信的,岳父为官二十余载,一直清廉不已,也受百姓,自是不会如此之事,想来是我那三皇弟等不及了,便派人暗中的手脚,栽赃嫁祸给岳父的。”
静静地看着燕文灏,慕凌低声:“文灏,我等不了的。”现今父亲陷牢狱,不知况,他又怎么能在此安心养伤?
父亲位列左相,乃是朝廷一品官员,据朝廷律例,一品以上官员,即使真的犯了罪,若皇帝无钦定主审之人,便需要经过三司会审才能定案,如今陛尚在病中,姜溪又还在江南理石步原留的后续之事,并未回京,三司少了刑,便无法审案,故而父亲暂时只能被关押着,还不会有事。
顿了顿,燕文灏温声:“谦和,你先别急,我会先派暗二暗三回京去打探消息,你的伤还未好全,大夫说了,至少还需两日才能途远行,且安心再等两日可好?”
因为慕凌受了伤的缘故,他们不得不在苏州又停留了一些时日,而在这段时间里,京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左相慕纪彦涉嫌杀人毁尸,如今暂时被革了职位,落了大理寺监狱,正待三司会审。
靠在燕文灏怀中,慕凌忍不住想起了上一世,父亲因自己受了难,被贬官的形,睛一酸,险些落泪来,难不成这一世,父亲也要受罪吗?
把埋燕文灏的肩胛,慕凌迫自己冷静来,他知,这时父亲事,幕后必是燕文远和德贵妃指使,目的为何,已是昭然若揭——无非是为了那至之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