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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燕文灏从慕凌手中拿过了锦帕，打开来看了看，温声问：“谦和可知这是什么香？”

这小院本就是偏院，故而卧房不大，里间就更小了，摆了一张雕床后，就放了一个屏风，一张小桌和一把板凳，东西很少，几乎是一目了然。

由于之前险些死于熏香上的缘故，因此在大难不死之后，慕凌便开始研究起了熏香，又看起了医书，虽然不能真正用来治病救人，但他到底是对药材有了些初步的了解，而后又专门去查了各熏香和药材搭使用的功效，所以对安神香和曼陀罗搭后的效用，十分清楚。

之后，他们继续在屋里逗留了一会，把屋里都寻了一遍，约莫一炷香过去，便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光亮，不再是黑暗一片，屋里的布局和摆设，倒是能看得清楚了。

慕凌对他笑了笑，又了。

用锦帕包好香灰后，慕凌便转，对旁的燕文灏轻声解释：“我娘不喜熏香的味，娶了我娘后，我爹便再也不曾用过熏香了，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所以，这些残留的香灰，大概就是我爹那夜为何会睡得太沉的原因了。”

把那香块重新放回香炉中，慕凌抿了抿，沉声：“单单一安神香是不可能的，不过若是以一些曼陀罗作为辅助，便能将香的功效发挥到最大，或许能充当迷香使用。”

看到他们归来，早已等候许久的福全连忙上前一步，凑到燕文灏跟前小声：“殿，谢大人在书房等您。”

伸手从怀中掏了一块锦帕，慕凌小心将香灰倒在了锦帕上，燕文灏站在一旁，看了这一幕，不禁疑惑唤：“谦和？”

燕文灏有些不解地看向慕凌，：“这是一十分常见的香料，但一般只安神之用，倘若要让一人熟睡不醒，可能不大。”

“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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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环视了一遍，忽然把目光落在了不远的小桌上摆放的一个致的香炉上，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便迈开脚缓步走了过去，然后低拿起香炉看了看，又将其凑近鼻尖去闻，不过由于已经过去了许久，香炉的味早已散尽，不过里倒是还有香灰和一小块的香块残留。

两人回到皇府时，已经是接近亥时了。

燕文灏握了握他的手，：“待我们回去后，便把这香灰拿去让裴御医检查一番，若真是如此，那就能解释岳父为何会睡得香熟了，同时，也能确定，凶手真的是慕府中人。”

从香炉中捻起了那一小块香块的残留，慕凌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大概是安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