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陆金留能想到最好的方法只有向官府告密。近来权党之争是越发激烈,就是知县也得小心事,送上门的政绩是不可能往外推的。
陆金留嗤笑一声,讽刺:“还能怎样,自来便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等!你且看着吧,不消两日官衙的人就要上门了!”
自从和家里说开之后陆金留就打算再外一趟,可是他始终还记得翠屏山那些盗匪,他们就好比□□,只要活着一天就有随时爆炸的可能,从来只有千日贼哪有千日防贼的理。
陆方应声,又疑惑:“只是不知县令此举是何用意?”
陆方也想到了这顿时脸一变,“少爷,那刘庆......”
“依少爷的意思,接来该怎么?”
陆方摇了摇,“刘庆被扣在官衙里,现在正好吃好喝的养着!”
陆金留并不打算留着这祸患,可是他手人不多,要真和盗匪正面对上两败俱伤是肯定的。他培养人也不容易哪能看着他们把命丢在这无妄之灾里。再说人命这事能不沾手还是不沾手的好。
若是被他政敌知晓反将一军恐怕就不只是位置不稳的事了。
陆金留沉思片刻终是摇了摇,“王家背靠的主簿是县令的人,前段时间被了,县令这位置不稳。这政绩他不只是不想推也是不能推!”
这几年陆金留一直在查翠屏山盗匪的事,知那据后更是让人期盯梢,这次刘庆的事是个意外但对陆金留来说却是个机会。便是陆丰伪装成叛变的盗匪把人偷梁换救来的,陆金留利用了那刘庆一回可也救了他一命,说起来谁也不欠谁的。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这拥有两百多人的盗匪窝恐怕不是等闲人敢碰并碰得起的!
陆方苦笑一声,他真是白白了岁数,还不如这年轻的东家遇事镇定事圆,惭愧的冲陆金留拱了拱手,“少爷教训的是!”
忍不住皱了眉。
“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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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金留不在意的摆摆手,“谨慎是好事。一会儿你让人把陆丰送城,这次我外便会把他带走,不会让他再面了!”
陆方一脸愁容:“我看县令此举恐怕是不想趟这趟浑,翠屏山盗匪毕竟凶猛,若是不能一击必中反而损兵折将,对县令并不是件好事!”
陆金留笑了笑,淡定:“那刘庆全家被盗匪杀了个光,只他一人好不容易从盗匪窝里跑来,一心想要为家人报仇才上了官府,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陆方,你想岔了!”
陆金留有两分失望,可这事总是在他预料之中还不至于没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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