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圆眯着打量着江季白,江季白双手合十,颔首:“大师好。”
是个莲蓬,也好看的。”
皆圆大师新奇地看着江季白,问:“这位小友,可能认识温白施主?”
思慕的人?江季白拇指划过莲的,温白当时可曾想过,这句话后来竟成了真。
皆圆目瞪呆,良久才回过神来,叹气:“世事无常啊。”
“吁!”摊主旁边的椅上忽然坐起了一个人,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他注视着江季白。
摊主惊讶地大叫:“对对对!就是这个,呀!这么多年了还能见着,可真是不容易,这泽比以前更透亮了,想必施主经常把玩吧?”
皆圆看向江季白手中的莲平安符,有些怀念:“老衲还记得当时温白小友挑选这护符时极为用心,还跟老衲打趣说是送给他思慕的人的,唉~”
江季白脸前浮起了很温柔的笑意:“对,因为是很重要的人送的。”
江季白也回之一笑,拿起那个莲蓬平安符,对那摊主:“老板,这个平安符我要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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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季白没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吓得打了个激灵,摊主哈哈大笑起来:“皆圆大师,你吓到人家孩啦!”
皆圆大师并没有表现多大的吃惊,对江季白微微一笑:“逝者已矣,小友节哀。”
皆圆有些始料未及,江季白对那摊主笑了笑,摊主说什么也要把钱退给江季白,江季白说什么也不肯:“开门生意,哪有不收钱的?您若执意不收,就当香油钱吧。”
摊主只好作罢,江季白收好平安符,刚准备告辞,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大师会法事吗?温白的没有找到,战事匆忙,也没给他个衣冠冢,大师既然与他是故,我想请大师场法事好好送他走。”
“几年前认识的,温白小友可是个妙人。”皆圆大师摇晃脑地回忆:“许久未见了,听说他起义了,他可还好?”
江季白心一动,拿自己上的平安符给摊主看:“您看,是这个吗?”
付完钱后,皆圆看他气度非凡,问:“小友既是温白小友的故友,不知如何称呼?”
江季白看向皆圆,坦率:“他所言不错。”
摊主惊叫:“江衍世!”那可是尊真的活菩萨啊!
江季白沉默了,皆圆看他神黯然,有些后悔自己话说错了,刚想找个话搪过去,就听江季白低落:“他…不在了。”
江季白睛不解地眨了两,问:“大师也认识温白?”
江季白行了个晚辈礼,:“晚辈江衍,字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