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不能吧。”季呈徵给自己拓嘉誉倒了杯茶,看似无意:“人都是需要陪的,哪怕有人在自己边站着不说话,那也是好的。”
拓嘉誉放肆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踉跄着站了起来:“呈徵哥哥,陛,我了解你,你不会杀他的…”
季呈徵抬笑了笑:“等你不想去的时候。”
季呈徵不以为意,提了提手中的盒,:“阿誉,到元宵节了,我来看看你。”
季呈徵还是不疾不徐的语调:“不是告诉你他死了吗?”
闻言,拓嘉誉毫无预兆地一挥袖,桌上的杯盘“哗啦”一声掉落地上,摔得粉碎,拓嘉誉看到满地狼藉,心中的怒气才稍稍缓解了些,仍是愤懑不平地起伏着。
“是。”季呈徵。
季呈徵看着拓嘉誉的手,桌上有许多杯盘碎片,拓嘉誉的手砸在碎片中,一滩血迹,顺着茶迹蜿蜒开来。
“他人呢!”拓嘉誉双拳“砰”地一声砸到了桌上,极力隐忍着怒气:“独孤纶在哪儿!”
季呈徵平静地看着他,又瞥了满地狼藉:“你这些年对他也是这般喜怒无常?”
“他希望我开解开解你,让你别那么偏激。”季呈徵心平气和。
拓嘉誉冷笑:“他叫你关着我?“
“受人之托,自然要守其信用。”季呈徵淡淡:“况且你应该知,我没把你当成阶囚。”
拓嘉誉呼一气,皱眉问:“你几时放了我?”
拓嘉誉心中现一个人影,莫名地烦躁了起来:“陛的事很少吗?还有空开解我一个阶囚?”
“中那么多如眷等着陛光临,陛过年和元宵节都待在我这里,是为何意啊?”拓嘉誉放书,托着戏谑地看着季呈徵。
“所以你来陪我消遣寂寞?”拓嘉誉不屑一顾:“劳您费心了,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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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纶?”拓嘉誉提声调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呈徵放手中的盒,耐心:“我是说,我边人不少,但是朋友走了也很难过,你只剩自己了,不寂寞吗?”
拓嘉誉讥诮地笑了笑:“与我何关呢?他们留又不是为我留,离开也不是因为我离开,呈徵哥哥,你也太多愁善了些。”
拓嘉誉抬瞥了,迅速勾起角,笑:“还未曾向陛喜。”
“阿誉,大家都离开了,只剩我们俩了。”季呈徵心平气和地对他说。
门被打开了,着龙袍的季呈徵屏退人,独自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