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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行，你会的！”齐邈想要推开齐天裕，可是使劲推了几把都被齐天裕牢牢抱住。

“夫郎，并不是所有修都会手染鲜血。”齐天裕轻声：“修之之所以会坠，大抵因为执念过盛。自然有心怀不轨之徒，但正统武修就没有不轨之徒了吗？

齐天裕将自己的匕首放齐邈手中，郑重：“若是有一日我滥杀无辜，罔顾人命，你就用这把匕首结果了我。”

“夫郎，我们没有办法了，现在我们已经在绝路上了。”

齐邈为了齐天裕跨越时间与空间的洪不在乎生死，不在乎辛劳，又有什么比得过侣的命。

纵地狱，佛心依旧。

齐天裕苦涩：“夫郎，坠可怕，还是没命更可怕？”

挖龙的天灵他，若是龙死了，天灵就会消失。

“不行，我不同意。天裕，你疯了，那可是龙，牠的天灵在你上，你也会坠。”

齐家就是最好的例，何况昔有多少武修杀妻证，这又和修何异？也许还不如修，最起码修夫妻间，虽会反目成仇，也许也会彼此厮杀，但绝对不会用这般荒唐无耻的理由，扯着大义的旗，行猪狗不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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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你，你会向其他修那般滥杀无辜吗？你手刃仇人，我可以不过问，可我接受不了……”

齐邈的泪已然落，他的心似漏了一个窟窿，纷纷的鹅大雪钻了去。

为了四海升平，尽恶鬼修罗，昔有金刚怒目以暴制暴，所以降服四。

只是，修终究是，之人毒辣……齐邈能接受侣是修，也能接受侣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即便用这个世界的规则报仇，他都能接受。他本就不是圣母心，更接受不了以德报怨。更何况都以德报怨，那么何以报德？

“夫郎，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也相信你自己的光不会看上那样的人。只要我心中没有恶念，也好，佛也罢，何惧之有！

无论齐天裕怎么说，齐邈都不同意。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夫郎，纵然你不信我，也请你信我对你的意，只要你在，百死心不改。”

面对这一选择的不是那些从小接受正统教育的武修，将正邪不两立看得比命还重要，而是齐邈。

“夫郎，只是请你判我有罪前，一定要查个明明白白，不要让我个冤死鬼。”

齐邈拿着匕首的手都在颤抖，明明并不是让他现在就手刃自己的侣，明明只是一个假设，可他的手就是握不住这样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