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靳琛没有见过这把折扇,却听过小蝌蚪找亲娘的故事。乔斯文讲完后很残忍地告诉彭佑安的小闺女这群蝌蚪注定找不到娘亲,不是虾还是金鲫鱼、螃蟹、乌、鲶鱼都是吃蝌蚪的,把小孩吓得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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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展开扇面,十数只蝌蚪追着一大一小两只乌,“你们说它们找亲娘为什么会找上乌。”
这把扇就是袁斌欺世盗名的证据,见过的人都会怀疑他有多少诗词是从乔斯年那里偷的,还有乔斯年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
袁斌死定了!
“不玩儿了,”谁知这人乔装衙役还着珠宝,就不该在他问银能不能掰开用的时候因为他肯定掰不开而说能,彭佑安把赢来的东西推到桌中间,“还给你们。”
乔斯年知钟行,毕竟是一起平分了他给醉仙楼五成的人,这次随方和来了北境。
“你不觉得这是女佩的收拾吗?”彭佑安提起璎珞,“太哨。”
靳琛见乔斯文没有给人解惑的意思,说,“大概错把乌当成了它们的娘亲!”
这么多年,乔斯文不可能突然想起来这个故事,肯定是见到了这把扇。
“我就不用了,给你们买糖吃。这个璎珞也给你们,我还有好几条。”反正是用来打的碎银金叶,结果一大营就看见彭佑安,全省了。
靳琛记得很清楚,那是他重生前不久的事,袁斌刚“写”扇面上这首《虾蟆》乔斯文就讲了这个故事。
钟行睛一亮,额间有红痣,得像男,是乔斯年。
乔斯年推开门就见一位着皂衙役衣服的少年坐在主位,面如傅粉,若施脂,摇着扇风度翩翩,显然不是衙役,“这位是?”
“终于可以休息了,”乔斯年也跟着离开座位,“我去看看靳琛和斯文。”
“都怪你,”靳琛一儿不和他客气,挑自己和乔斯文的东西。
“你懂什么,这叫华,男女都可以。”钟行用扇了靳琛和彭佑安,肯定,“你们想要的是这把扇吧!”
钟行取藏在衣服里的璎珞放在桌上,在彭佑安和靳琛失望的目光拆两串垂珠,然后在腰间的折扇,一副你奈我何的表,“这是无双苑冬季的新品,输光了我手上还着一个手串,有一百零八颗佛珠,当地主也够输五十四次。”
他起拱手一礼,“在宁国公府钟行,见过乔公,不请自来,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我重新泡一壶茶,公和孙老休息一会儿。”
隔四个人正在斗地主,彭佑安的手气不是一般的好,“我又赢了,地主老爷上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