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顶得干呕想吐,却不敢挣扎,只拼尽全力适应口中的巨物。
她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东哥,这是老大叫我们给你送来的,还有这个,这是车钥匙,老大说你喜欢就开走。
东哥,你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骆寒东喉口嗯了一声,随后压着盛夏的脑袋用力,直接将性器插进她喉咙里。
盛夏呜咽着哭出声。
门外几人看得血脉喷张,胯下的鸡巴立马硬了。
几人匆匆关上门,忍不住小声说,操,东哥真他妈猛,从老大那回来到现在,一直操着,得有半小时了吧。
那鸡巴一看也比我们的大。
怎么?你也想被东哥操?
滚。
几人玩笑着离开了。
房间内的骆寒东却在几人离开后,压着盛夏的后脑勺,在她口中抽插了数十下,这才在她口中射了精。
咽下去,我带你走。男人低哑的声音像一道魔咒。
盛夏泪眼朦胧地对上他的脸,她拼尽了全力才压住那股恶心感,随后用力吞咽,才把嘴里那腥甜又恶心的东西全部吃了进去。
骆寒东将她嘴角的一点白色精液抹在指尖,送进她口中。
见她全部吃干净了,这才抽出自己的性器。
声音虽哑,却带着一丝餍足的愉悦。
收拾一下,我们走了。
盛夏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巨大的狂喜已经埋没了她,她赶紧跟在他身后,去洗澡漱口,换衣服时,指尖都在发颤。
男人换了件黑色衬衫,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唯有眉眼间的疏离感依旧。
可盛夏却觉得他陌生极了。
他好像变了个人。
又好像,之前的那个他,一直是假象。
此时此刻,眼前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走吧。
他偏头,眼皮薄薄的,眼睛极黑,削薄的唇抿着,不苟言笑时,整张脸的表情都透着一丝冷意。
但握住她的那只手很暖。
盛夏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侧脸。
这次是真的带她走吗?
男人只带了自己的电脑,随后拿了桌上歪嘴六送来的车钥匙,牵着盛夏往外走。
他们坐上一辆大众轿车。
车子开到一半,骆寒东就带着她下了车,把钥匙和车丢在半路上,随后拉着她拦了辆出租车。
盛夏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有些仓惶地回头看了眼。
恰好看见那辆车旁边有人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四眼和歪嘴六。
盛夏赶紧缩回头,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直觉地感应到。
身边的东哥,似乎和那群人不是一伙的。
辗转换了几辆出租车之后,骆寒东拦了下一辆车,报了个地名。
盛夏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那是她家的地址!
不你要做什么?!盛夏惧怕地看着他。
她很害怕。?ǔzんāIωǔ.ρω(yuzhaiwu.pw)
害怕他出现在她父母面前。
更害怕他在父母面前做出些什么。
骆寒东指腹揩掉她的眼泪,我说过,我会送你回家,现在信了?
盛夏浑身抖得厉害,她乞求道,我信了,东哥,你现在放我下车就可以了,不要再做其他的事好吗?
盛夏,你很聪明。男人摸着她的脸,将她拉在怀里,做出亲密的姿态,可声音却很冷漠,不要做无用功,被我知道,我会生气的。
他在威胁她不要报警。
盛夏抖得厉害,声线都在发抖,我知道,我会的。
好。男人松开她,去吧。
盛夏一转身,看见的正是自己家的小区门口。
她哆哆嗦嗦地下了车,眼看着骆寒东隔着车窗冲她挥了挥手,随后车子离开。
下一秒,她就哭着往家的方向狂奔。
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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