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车开到车库就下车走人。
车上盛夏已经被男人压在后座插了起来,她的腿已经伸到了前座,另一条腿打在窗户上,男人压在她身上,巨物顶得又深又重,盛夏被顶得边哭边叫,声音又痛苦又愉悦。
啊慢一点东哥太快了呜呜呜太烫了啊啊
高潮一次又一次冲刷她的灵魂,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里面只剩下那根猩红的巨物抽插自己的淫靡画面。
她嗓音嘶哑地喊着东哥,却已经不知道是希望他继续下去,还是希望他停下来。
骆寒东把盛夏抱上楼时,她身上颤得厉害,穴口还在不停往外分泌淫水,他只找了件外套给她草草披上,她底下裤子都没穿,他的手刚好抱在她的腿心处。
到了房间里时,手心全是淫水。
骆寒东把掌心托起,送到盛夏面前,尝尝自己的?
盛夏面色潮红,意识都混乱,男人将掌心送到她唇边,抹在她嘴里,她也不反抗,那张脸上小鹿似的眼睛湿漉漉的,外套被拿掉,露出来的身体白皙娇软,十分勾人。
骆寒东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片刻后,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刚刚吃进去的东西舔进自己舌尖尝了尝。
盛夏被吻得缺氧,她眼角很红,被白色的皮肤一衬,显得格外娇媚。
她那双水眸湿润地看着骆寒东,嗓子哑哑地喊,东哥
骆寒东脱掉衣服,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嗯。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叫什么。盛夏眼睫颤了颤,却还是定定地对上男人那双漆黑的眸。?ǔz?āIωǔ.ρω(yuzhaiwu.pw)
男人将她抱在沙发上,由后压着她,缓慢将性器送进她体内,随后热烫的吻落在她凸起的脊骨,声音哑得冒火,骆寒东。
盛夏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骆,寒,东。
她想问哪个骆,哪个寒,哪个东。
男人却在听她念出名字的那一刻,猛地抽插起来,力道又重又猛,接连抽插了二十几下都没停下来,盛夏被撞得灵魂都飞在半空。
脑海里白光乍现,快感濒临灭顶,她四肢都颤抖着,脚背绷直,指尖紧紧掐着身后男人的手臂,尖叫着高潮了。
这一晚,盛夏不知道被男人压着她做了多少回,只知道,她早上醒来时,身体里那根东西正硬挺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盛夏腰酸得厉害,一晚上的高消耗让她明显体力不支了,她连反抗都弱弱的,像是猫一样轻轻挠在男人身上,半点不像拒绝,反倒像欲拒还迎。
男人早上欲望重得厉害,压着她在床上做了许久,才抵在她后腰射了出来。
盛夏下床时踉跄着直接摔在地上,爬起来时,两条腿颤得合不拢,她扶着墙走到洗手间时,从腿心往下滑出一滩淫水。
洗手台的镜子照出她一脸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她光着身体,全身都是各种痕迹,乳尖隐隐还残留着男人的齿印。
腰间全是男人修长的指印,红红的,像是铁一样烙在那,又像是穿透了皮肤,烙在她心底,烫得她灵魂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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