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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容予在为陆识途指剑术。

容予听到这话，想起了几年之后陆识途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脸顿时难看了几分。

掌门不肯放人，后来亲自来破山峰要带陆识途回去。容予当场揭了掌门的底，说了谋夺十二楼、血洗容家和陆家的事，然后什么都不再，直接斩断了破山峰与太虚山脉的联系，将破山峰彻底隔绝起来，封起了结界。

转便是八年。

过了好半天，他才又小声：“就算，这样，可是吃人还是不好的……”

这一次，他会护着陆识途好好大。什么十二楼，什么掌门、江自，他不会再让这些事伤害到这孩半分。

容予终于忍不住了，低在他的小脸亲了一，笑得差背过去。

容予从教他功法，教他剑法，教他一切的一切。他知，这一次不再有那些阻碍，陆识途一定能走得更更远，走一片坦途。

过了一会，容予又：“……也不要看着我。”

要留什么。

陆识途皱眉：“可是吃人是不好的。”

他突然伸手，一把抱起了陆识途，揣在怀里站起，板着脸吓唬他：“其实你认错了，我不是太清老，我是吃小孩的。我要饿死了，我现在就要把你拐回去吃了。”

容予把小孩拐回了破山峰。

他只是慢慢皱起了眉，不放心似的看着容予，然后问：“你，真的快饿死了吗？”

陆识途立刻不好意思了，他的脸红透了，愣愣地抬手捂着脸，没话说了。

容予和掌门对峙的那几天，陆识途知了一分真相，很是伤心了一阵。后来他也安心来，乖乖待在破山峰上了容予的徒弟。

陆识途小大人似的，轻轻伸手摸了摸容予的手臂，安：“你不要不兴。我经常去找你好不好。”

容予一气不起来了。他也认真摇：“不好。”

容予原本以为陆识途再怎么着都会害怕一，至少张一，但还是没有。陆识途甚至挣扎都不曾挣扎一，老老实实被容予抱在怀里，像是对容予半分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陆识途有些脸红地将神转回去，专注地练起了剑。

他自寅时便起了，起来之后便一直在练剑，一刻也没有停歇，额角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挥剑的手也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但他神专注，目光沉静，不知疲倦似的，仍旧不停练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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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予一只手扶着陆识途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在陆识途的后脑上，带着他偏了偏：“要看这里，不要看着剑。”

容予不可思议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