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能专心一意专研稼穑。”老太监继续拍。
老皇上捋了胡须,远远看见顾君瑜扶着一女走来,脸略有不悦。
“父皇。”顾君瑜对老皇上打招呼。
老皇上冷哼一声,“你还想得起有我这个父皇?”
“父皇哪里话?您一直在儿臣心中。”顾君瑜笑着说。
“你们好大的面,让朕在这风等半天。”
顾君瑜便看向一旁的侍从,“你们怎生照料皇上的?也不知给皇上拿一件披风过来!”
那侍从叫苦不迭,赶去拿披风,顾君瑜接过手,给老皇上披上,系好,“天气凉了,父皇要惜。”
老皇上神这才稍缓,他淡淡扫了跟在后面的陆沉菀,牵起顾君瑜的手,“陪朕参观一你这里的工程度。”
“嗯,菀菀也过来扶父皇。”顾君瑜招呼。
陆沉菀有意外,还是乖乖跟上来,没去看老皇上的脸,走到皇上另一边,扶老皇上。
老皇上面复杂,似是很别扭,但也没多说什么,在他们搀扶一起游走在渠旁。这渠修得大气,渠沟宽而,两旁是用土泥打造的路堤。
说来这土泥还是件神奇之,遇成浆,再经风日晒,又能凝固成块,如磐石,还十分光,雨天也不会变泥泞。若能将之用于官,运粮草可省不少成本。
之前顾君瑜对皇上说起泥的用途,老皇上还将信将疑,如今见着这绵延数十丈的渠,老皇上也不得不信了。
“阿瑜,西凉近日又在西北境频繁作,你可有良策?”老皇上问。
顾君瑜沉片刻,转而把话题给陆沉菀,“菀菀以为呢?”
老皇上皱眉,“我问的是你。”
“菀菀饱读诗书,心思细腻,是我的王妃,我也想参考一她的想法。”顾君瑜平静回。
老皇上这才对陆沉菀:“那你说,朕要看看你是否当得起安王的盛赞。”
这个臭小,对他老爹都没那么多好话,对他媳妇倒是连篇!
老皇上越想越觉得心。
陆沉菀不卑不亢:“西凉扰境是多年来一直存在的隐患,但我大荣这些年耗也严重,再加上去年才发生过天灾,百姓需要休整。以菀菀拙见,宜快攻,威吓西凉,使其心存畏惧,再在西北屯兵,保住西北防线,国休养生息,等国力大,再一举拿。”
老皇上听后笑了一声,“西北驻军可一直不曾少,那西凉不也一样来犯?你言之空,废话一篇。”
顾君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