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自以为是,可你呢?”贺兰毓毫不留斥她,“你难不是自以为是,朝堂中那些明争暗斗,你以为是你一个女人能左右的吗?”
贺兰毓不相信她说得全然都是真心话,也不喜看到她装作一副心如止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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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毓歪笑瞧她好久,也不说话。
当初齐家的事,贺兰毓给皇帝找了不痛快,试想若没有齐家遭祸,太后权衡之,说不得就会答应皇帝生母的名分,不至于闹到如今的撕破脸,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躬挪到她这边儿,跟她挨着坐,又适当地留一儿距离,厚着脸凑上来问:“其实你是有儿担心我的吧?女人说为男人睡不着觉,教旁人听了,这可算是话呢……”
她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了,一扭侧到一边儿去靠着闭目养神,对他不见心为静。
温窈反问他,“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不我?”
“贺兰毓我不想欠你的,你跟皇帝怎样都行,只是不能扯上我,在这样的局面中你若了任何事,我一都不会动,只会于心不安睡不着觉。”
就让我睁睁看着你像个尼姑一样吃斋念佛后半辈?”
“我!”她果然噎住了,恼羞成怒,“我不说,凭什么你教我说我就说,偏不!”
“我自以为是?”贺兰毓都气笑了,“温渺渺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摸着你心说,你喜吃斋念佛?”
“那你当我是什么人?”温窈沉一气,:“如今的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却明知皇帝拿我给你作筏,还心安理得视若无睹吗?”
贺兰毓闻言倒怔了,没料到她兜兜转转心思居然在这,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温窈没好气:“她说我不接受追封也可,但吃斋念佛毕竟熬人,不如她的女
温窈:“你真是个冥顽不灵的木!”
温窈好生气,“问你的意思?你的意思不外乎教我不要理会,两耳不闻窗外事,总归什么都有你去解决,对吗?”
贺兰毓瞧着有些好笑,不觉挑了挑眉尖,过了会儿,温窈听见后一阵衣料窸窣的声音。
“君臣积弊不是一朝一夕而成,这次只是恰好皇帝挑中了你,他假模假式地要给你追封诰命,教你往后一辈只能抱着牌坊给易连铮守寡,不过是想差使我替他办成追封生母名分之事罢了,就算没有你,他也能找到其他契机,明白了吗?”
她这又是要跟他断绝关系的打算吧,可分明昨天才松愿意给他机会的,如果真的对他一都没有,依她的绝不会心。
贺兰毓坦然说是,“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两清的话,我从来不想和你两清,也不可能不你。”
不过她也分得太清了,教人觉得亲近不起来,稍微有失望。
直看得她闭着睛都觉一侧脸颊要教火烧着了,将要发作之际,他忙又正经:“你还没跟我说,皇后那会儿都教你考虑什么呢?什么明路?”
现在皇帝憋着一气也非要教他不痛快,实则就像是讨债来了,朝堂上的事可能说了温渺渺也不懂,但确实不关她一个女人的事。
旁人如今都知他的肋在哪儿,没法放在怀里,藏也藏不住,那脆不藏着掖着了,拼了命一心一意护住,还能省许多拐弯抹角的心思。
温窈也皱起眉来,“你怎么就知我是委屈求全,难我喜吃斋念佛,喜清净不行吗?自以为是!”
话音未落,果然见温窈拧眉咂了气,回瞪他一,“自作多,不要脸!”
“温渺渺,你是不是以为和我形同陌路就能皆大喜,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你记到哪里去了,我放你回温家是想看你活得开心,不是教你委曲求全的!”
贺兰毓这些年手里握的人命多得数不过来,对那些威利诱的手段再清楚不过,别觉得装模作样就有用,这次不,那后面就还有得寸尺、千方百计,总归会有一样能到你的底线上,教你后悔当初没有一开始就手。
他缓了缓怀中的闷气,试图让语调显得温和些,“我没有想故作取舍博取你的动,也不用你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你是我喜的女人,男人护着喜的女人本就是天经地义。”
“天底本就没有谁生来就该对另一个人负责一辈,你我过往所有,从你放我回温家的时候就两清了,往后各过各的不失为一桩好事。”
“今日你被人去佛堂,那我怎么办?你问过我的意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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