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倒也有,我听说太后娘娘这几日同成柔公主的关系有所缓和,时不时地去看望她,想来还是要和女儿好好彼此珍惜的。”
说到这,泠鸢又想起来什么,拍着双手:“对了,似乎太后娘娘还在想着为那小王妃另寻一门好亲事
饶是南觅这样再老成的,提到这个也只会羞着脸躲避,“县主惯会取笑人。”
兄妹俩是如一辙的臭脾气,谁都不肯让着谁,可最终还是召未雨败阵来,苦涩:“如果哥哥执意要阿颜现在得个位分,那便只能暂时封个妃位,待到宣儿立了白倾沅为后,才能晋为贵妃。”
“县主快别说了。”南觅红着脸,隔着空气想要去捂住她的嘴。
不透风,这消息不传扬去?到时候你儿是皇帝,万事无恙,倒是苦了我家女儿,受人指唾骂!”
第70章 二把火
待召伯臣走后,召颜也被安置去了偏殿,召未雨终于松一气,疲累地倒在贵妃椅上。
又是月中,理说应当又到了白倾沅要收家书的时候,可是这回不一样, 这回她的两个哥哥, 连人带信,都会现在她跟前。
南觅这才展了笑颜,“多谢县主。”
“也不是经常,只是相比于从前,算是频繁了,这半个月,去得有两三趟了。”泠鸢掰着手指,“听说有一回还同成柔公主一去看过那位小产的王妃。”
召家是她的母家,是她最后的底气和靠山,她又如何能够轻易割舍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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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沅却是没羞没臊,自顾自撑着:“这有什么好羞的,日后你若真嫁了人,了夫妻,不是还有更羞的么?”
召未雨急忙扯住他,“哥哥!”
建承五年, 九月十五
“是,只是妃位,听说德昌侯昨夜离开时还老大不乐意呢,他们家的人总是心比天,指不定还以为太后娘娘会给个贵妃呢。”
今夜窗外的月亮不够明也不够圆,堪堪落在屋的窗台一角,她耷拉着,没看一会儿便觉眩。
两人各退了一步。
白倾沅对着铜镜左看右看, 满意笑:“我哪里是要见他们,我这不是上就要了,可以见到心上人了么?”
白倾沅来了兴致,“封妃?只是妃位么?”
“都是你在伺候我,还要谢我什么?”白倾沅嗔,“往后跟我了,还是得陪在我边, 不过你若是有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好好求求我,我也不是不能放你走的。”
召伯臣回,似在权衡着什么,兄妹俩的明与算计都是旗鼓相当,不消多时,他便矜持着了,答应了这个条件。
“县主为了见哥哥们, 还真是用心良苦。”她哭笑不得。
白倾沅看懂她里的忧郁, 反过来握住她的手,通达理:“你放心, 我就算是了也不会抛你的,待会儿我就去同太后娘娘说, 让你陪着我一,我带你去我家的王府里住。”
她正在铜镜前摆着自己的首饰, 枝招展的金钗蝴蝶全都往上,南觅过来见了直摇,将东西一一取, 再着顺序簪好。
心上人是谁, 南觅自然知,她无声地叹息着,望着铜镜里艳滴的白倾沅噤了言。
若是陶灼在,说不定还能替自己分担些事,她困倦地怀念着,可惜,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召伯臣气焰更甚,咄咄人,召未雨被他怼地没办法,索撕破了脸来讲:“这本就是阿颜送给宣儿的吃中加了脏东西,阿颜自己犯的错,哥哥还要我用宣儿的前朝江山来承担不成?”
泠鸢多嘴多,一说起这些便停不来,白倾沅赶拦住她,又问她可还打听到些别的。
泠鸢正好蹦蹦哒哒地来,枝大叶地没有注意到其他,只顾着自己说:“县主,慈宁殿里的人说太后娘娘已经决定要给召六姑娘封妃了,礼正在拟封号,应当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好啊,太后娘娘这是终于肯说心里话了。都是阿颜的错,臣这就带她回家,叫她日后再不必,丢人现。召家的女儿,日后都不会再!”召伯臣一拍桌,拉起召颜就要走。
“太后娘娘时常么?”白倾沅揪住不对劲的地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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