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之前我过大量的动活试验,而且这项实验,没有您想象中那么危险,相比生合素,它已经非常温和了。”
“……”
“我自己也非常期待,它会让我的产生什么变化?阁,我很好奇……”
“程见!没有次了。”
“谢谢您的理解。”
“你不像你表现来的那么沉默无害。”
“嗯?”
“你的本质就和所有众的科学家一样。”
“什么意思?”
“你们都是可怕的疯。”
“……”
“……”
“恭喜,您已经是上尉了,如果能继续立功,一定会成为中央研究院最年轻的女beta少校。”
“……所以说在我之前,还有更年轻的少校吗?”
“不错的野心,虽然您很厉害,但这么优秀的人确实是有的,当年的许尉上校,在您这个年龄时已经确认晋升了。”
“他不算人……他是怪,自律的怪。”
“呵呵,要是被他听见就不好了。”
“除非你告诉他了。”
……
程见了很的梦,那些梦境由一个个小片段链接而成,经过了一定的自然扭曲,变得与现实脱节,这导致她艰难睁时,有些分不清上左右,以及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况。
“她醒了!”
模模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她边这样喊了一句,程见逐渐觉到了极度酸痛,她试着想动一,可那瞬间每寸被调动的肌产生的针扎般剧痛,让她直接了泪,她就连都动不了。
疼,很疼……这真的太疼了……
“上刺激她的神经,不能让她再陷休克。”
……不要啊,好疼!
但是她本没法说话,在尖锐又酸胀的极度疼痛中经历了相当一段时间的浮沉,程见觉自己已经快被黑暗给彻底包围,只不过那疼痛正在缓慢的消退。
她不知自己的神是什么时候被安抚来的,一直都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这十几天的抢救时间仿佛一个混沌的漩涡,当第八次血清针剂注之后,她总算从无法取得自己控制权的半植人状态,恢复到了正常的生理状态。
里残余的毒素已经被清除,再睡一觉醒来,她的状况就会好转。
“许尉上校,您不去休息吗?”医护人员刚从无菌隔离室来,她看着一周前经历过同样疼痛的男人,心里对他素质与承受能力都有了一个新的判断。
这些蜘蛛的生毒素是真的来势凶猛,被咬一的疼痛几乎比得上被弹贯穿,而后续治疗中那持续不断的神经穿透痛楚,普通人更是难以承受来。
那个时候,程见已经被认定为死亡,在炸弹隐患尚不确定是否已经去除、全员都在急撤离的况,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她成为了被放弃救援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