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意识就像醉了一样迷糊,令嘉依旧忍不住暗骂:知不好意思,就少些药啊,混!
“既然只是利益,无关,那为何——”
在麻醉
令嘉的理智告诉她,萧循说的未必是真相。但哪怕他说的那些只是“可能”是真相,都足以令人遍发凉了。
在这一刻,令嘉居然有些理解了公孙皇后绑架她的行为。
过了一阵,令嘉问:“你作宋贵妃之,为何又要为圣人事?”
令嘉不过是戳了戳他的痛,往后的行程里,就再不曾有机会自主过,不是脑乎乎,就是手脚酸无力。
艰难地转过几个念后,令嘉终于了过去。
令嘉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又这样地嫉恨五郎?”
就在令嘉听这话后,萧循复又添:“不过,这只是母妃的仇恨,与我并无多少系。我听从圣人的话,不过是为了圣人许我的利益罢了。”
笑声清朗,似是十分开怀。
萧循止住笑,冲令嘉挑衅一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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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嘉也曾受过许多郎君的慕,这些慕给她最大的伤害也不过是击鞠场上莫名飞来的击球,饶是如此,她都已烦不胜烦。哪里能想象皇帝那样掺杂着欺骗、伤害、利用、威胁的畸形扭曲的意。而公孙皇后就是在这样的过了那么多年,人前人后都笑得那样的从容得,不见半分勉……
方才的对话里,纵使她的心神被萧循的话引去了八分,也还有两分停在萧循上。
萧循看着仿佛比萧彻可亲,可论涵养却差了萧彻不止一筹。
偏偏萧循这厮还一脸迫不得已地同她:“五嫂的聪慧过人,为了避免五嫂的聪慧给行程增添麻烦,我也只好用些的手段了,叫五嫂受委屈了,真是不好意思。”
萧循低笑了两声:“到底是青梅竹、少年夫妻,曾经的总归不是作假的。虽说为了帝位放弃过她,但江山既已到手,留着人作缀,岂非尽善尽?就圣人那外柔刚的,若非惦记着五哥,父皇哪里能如意那么多年啊!”
萧循笑了笑:“当年被父皇欺骗利用的人可不只圣人一个,我的母妃和圣人怀着一样的仇恨。”
而他今日同她的这一番谈,本也是试图通过她来伤害萧彻。
萧循此人,说起那些往事,带着置事外的云淡风轻,唯独在提及萧彻时,显一莫名的兴奋——为他不堪的世而兴奋。
萧循挂在脸上的笑纹丝未动,像是一副制作的面,与他整个人为一。他同令嘉对视片刻,忽然一把折扇,刷地展开,掩在面前,放声大笑。
他的语气、他的表、他的动作……她一都没错过。
令嘉蹙着眉看着萧循笑,若有所思:“你嫉恨五郎什么?你嫉恨五郎有着那样不堪的世,却依旧能得到英宗、宣德皇后的疼,得到官家的,能过得比你更光鲜面?”
令嘉被气得浑气血都在翻涌……不对,翻涌的不是气血,是她的意识……是那把折扇……被说到痛,就迷药,这厮好没风度啊……
看着令嘉去后,萧循自语:“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可惜——”
那么多年,早就无法钳制父皇,若非为着圣人,五哥又怎会是最‘得’的帝呢。”
这些绪、行为的背后,不过是两个字——嫉恨。
令嘉的观察力素来众。
……好欠揍啊!
他遗憾地摇了摇:“——还是猜错了!”
她和她的儿萧彻是一样的人,对自己狠绝,对别人也不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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