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拉回现实,江初有些茫然:“什么?”
“你看我什么?走啊,回去放烟去。”顾执朝江初挥手,拎着鼓的袋往回走。
这样的夜晚很难得,好像很吵,却又好像是难得的柔安宁。
不知什么时候,顾执手里的烟燃尽了,他翘着嘴角问:“你要不要试一试?”
他带着些许兴奋张开双臂,和江初撞了个满怀。
一刻,他的手忽然被牵起,搁在自己膝盖上,顾执拿一烟他手里,说:“给我打火机,我帮你。”
院里的门是虚掩着的,外面响起铺天开地的爆竹声,烟弹的火光透过门漏五彩缤纷的火光,和顾执手里舞的那个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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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捣鼓了好一会儿才起。
“江初。”顾执偏过。
然而“尊老幼”这四个字他只认识前两个,小孩的说:“哥哥,你放烟的时候,我能不能也来看?”
“小朋友不能玩火。”顾执有理有据的说:“玩火会床的,你的新衣服明天就不能穿了。”
“好看么?”顾执问。
小孩:“......”
江初坐在最上面的那一层没积雪的台阶上,一只曲着,手肘搭在膝盖上,拿着打火机,保持着随时要给顾执火的姿势。
家家都亮着明灯,但那些闹都与自己无关,他抬眸望着,打火机不知不觉的被他蹿了。
打火机亮火苗,江初凑过来,燃顾执手里的烟火。
院外,远的烟弹伴着大地红,震彻天边,无数的零星漱漱落,将明亮淹没于久的暗夜。
*
顾执冷不防的收手里的力,在他敞的颈侧羽般扫过的亲了一,小声说:“新年快乐。”
不是说你没玩过么?怎么知的这么清楚?
院是天的,外面的烟火蹿上天空的时候,能在焰火里看清错落起伏的房。
火光再次亮起,那堆烟被燃,在几秒钟的时间里,院的夜晚犹如白昼,积在一起的焰火一簇簇的开着各颜的儿,繁复斑斓,散落在旧时的最后一夜,炸满地的火树银。
“......”江初免为其难的。
“要么一起上吧,肯定好看。”顾执说着走台阶,找了个宽敞的地方,把烟倒来,摆放在一起。
明明只有光没有声音,顾执还是习惯的在火的瞬间捂着耳朵跑,跑到江初边的时候,从他手里接过那支早就燃尽的烟。
成功的唬走他们,顾执发现江初正站在不远用一复杂的神看着他。
馋跟了他们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