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眨了眨:“你不跟我睡,还不能让我委屈一?”
“谁不跟你睡了?”宋书这话一便觉得有些歧义,因此顿了顿,才继续解释,“虽然确实是怕引人怀疑才订的房间,但那房间不是给我自己订的。”
正是几天前传信给安栾的宋书。
他不再伪装声线,而是恢复了自己的嗓音:“如若有人假扮我呢?”
宋书绷了一,表也没绷住,笑了一声:“还……押韵。”
“我认得你的形,还有手,”宋师在他边坐,牵住宋书的手,“不然我怎么可能让你跟过来?”
他思索:“我已经来了,行军也差不多要到这里了,江州的形势不能再拖,不日我们就要城,商议敌对之法……”
然而宋书却摇了摇:“不是,景休一会儿会和小五一起过来,再订一间房。”
“哥哥。”
宋书依旧不赞同。
他委屈:“我本来认你,想跟掌柜说不用订房,结果你提前说了……我明白是为了不暴份引人怀疑,所以也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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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前宋师让景休跟在他边护着他,来的时候应当也一起来了。
宋书古怪地看着他,半晌,听他声音在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小,方才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来:“哥哥,你委屈什么?”
“这间是给姣姣订的。”
边,偏打量了一圈这位黑袍人,轻笑一声,“我为何要怕你对我不利?没有人能凭一己之力伤我……”
“连夜赶路,好歹才在你们行军之前赶到,自然是累。”宋书在桌边坐,抿了茶嗓,“哥哥,你也太不设防备了,万一来的不是我。是其他人怎么办?”
“……”
宋师把手里这杯茶递给他,将房门关上,低声问:“怎么这么憔悴?太累了?”
宋师:“所以?”
宋师豁然睁大睛:“……洛姣?”
“那是给谁订的?景休?”
宋师看他脸不好,犹疑:“你还先回房歇息吧,明日再商量这些。”
“……”
“回房?”宋书眯,“哥哥,你赶我走?”
“黑袍人”顿了顿,将的兜帽掀开,一张风尘仆仆、有些苍白的脸来,唯独一双眸十分显、潋滟动人。
宋师:“我若认不你真假,活该我一辈寡。”
宋师见他这表,卡壳了半天:“我没有——你不是订了一间房吗?”
“嗯,也不对,如果是你的话,突然伤我,我倒是会反应不及。但我相信你不会。”
他无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