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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城后就没再看见这人。

宋师叹：“确实，若是解药不用，可比这棘手多了。”

宋师听闻消息也并不，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倒是洛姣提了个建议。

“还好，不是因为解药没用。”宋书松了一气。

解药方由士兵发行，从他们在京城里带来的太医手上传去，百姓一开始家家闭门窗，不肯门，就算有人说知府施粥熬药了，也没人愿意门。

这孩灰土脸瘦骨嶙峋，上衣服破破烂烂，仰看她的时候还不安地搓着衣角，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摊前的官兵，珠滴溜溜地转。

宋书和她本就已经假死京，宋师给他们安了个假份：宋书是他的幕僚，算作半个军师的存在，又手持宋师的将军令，军中见他如见宋师，自然无人不听从他的命令。

前辈对他说了些什么。让他自己坐会儿吧。对了，你问什么结果了？”

反正如今远离京城，宋书能为他谋划策，洛姣这个份却很难什么，她脆提，以这个份去接百姓，毕竟世民比朝廷官兵给这些百姓的觉比起来，更能同病相怜。

宋师眉一，似笑非笑：“打发去后勤伙夫了——你问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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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易容还没完全去掉，看上去已经和宋书有五分相似，这样的容貌虽说，又并不算特别显，有个胆大的孩躲在墙角后很时间，见她一直守在摊面前，终于跑来，仰有些忐忑地问她：“……我可以端碗药回去吗？”

谁也不想这个鸟。

“别路我。”

第二天洛姣便换上了衣，前去城门施粥。

宋师哼笑一声，侧让开。

宋师摸了摸鼻：“好吧——杨川去打听过，城里的人都不肯见生人，还是城外的人说这边的太医没收到解药方就染了病死了，估计也因此没来得及给京城递信，解药方传过来后就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至于洛姣，就是他在世里和宋书一起救来的妹妹。

洛姣弯腰问：“小朋友，你家里谁生病了吗？”

宋书忽然记起：“你把薛佟扔哪儿去了？”

这是她和宋书商议过后的结果，这些事宋师基本都听宋书的，也就说行。

大周如今如此腐败京城尚且能够维持繁华的表象，边境却早已民不聊生，官府对百姓而言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

宋书把桌上的书册合起来，要放到书架上去，见他撑着桌拦在面前，挑眉：“哥哥，我只是问一句，你怎么总是这般？还是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