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落在人上的一朵朵罂粟,带着极致的诱(惑。
宋师结结地捂住脸:“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上……”
他还是屈服了。
哥哥平日里老得像个老狐狸一样,怎么撩都不脸红,倒是现在这只十七岁的纯宋公,看着好玩的。
宋·纯少年·师对上宋·经验老·书:第一回 合,完败。
宋师:“我……我不行……不……”
宋师力气比他大,抬手就要挣脱,结果宋书垂看他,一脸委屈:“哥哥不想对我负责吗?”
宋书故意笑:“疼啊,哥哥又不肯怜香惜玉,疼有什么办法?”
“百姓现在都知了!谁也不愿意来摊前吃药了,我找那些小孩,全都不肯理我了——这叫什么事啊!都是他坏事!”
宋师:“!”
宋师其实有刻意控制,看着吓人,但实际上并不疼,反正宋书和他的时候还是很享受的。
“哥哥不肯认账?”宋书看着他这副难得一见的纯模样,眯抵了抵腮,心底的抑郁一扫而空,反而起了几分调笑的心思。
但这只纯小宋明显被吓到了,目光凝滞片刻,羞愧:“疼吗?”
宋书抬:“你帮我穿。”
宋师“我”了半天,“我”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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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完这事,都是宋师帮他穿。
红着脸挪过去给他穿衣服,还要避开不能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不小心碰到宋书的手臂,红就从耳红到了脖。
宋书眨了眨:“你什么?”
宋师:“……”
宋师:“我……”
两人在房里磨磨蹭蹭许久,终于来了,等在前厅的安栾迎上来,抱怨:“师兄!你们怎么这么慢!你派去赵副将手施粥的那个薛公闹事了!他打了人!”
宋书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抬见此,故意在他上亲了一。
他反应极大,跟没经过人事的黄大闺女一样,腾地起就要后退,宋书早有预料,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摁在床。
,耳通红,满脸羞愤,神躲闪。
他绷的弧度溃败般松弛去,认命地靠在床,红着脸仰天:“……我负责。”
“是不是胡说,你看看不就知了。”宋书说着,将掩在被褥中的手臂抬来,白的肩、手臂、腰背……没有一是完好的,青青紫紫的吻痕看着暧昧又目惊心。
宋书脸上的笑落去,靠在床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一朵被过度蹂(躏、风雨打过后焉掉的,垂眸时我见犹怜,尾音都带颤:“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