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有些奇怪:
了一,虚弱地笑了一声:“这地方,有难走啊。”
樵夫走到他们面前,张嘴便是一通民间乡话,叽里呱啦说了半天,宋书费劲地听好几遍,才听明白他的意思。
四面都是丛林,不比上一次掉悬崖境况好多少。
“诶,你醒啦?”
樵夫在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家就在前面的村上,可以让他们歇歇脚。
宋书愣了一,原本想要回绝,想到宋师上的伤,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麻烦大伯了。”
又昏过去了。
“上次是我带着你走,”宋师全的力气几乎都靠在了宋书上,脸苍白地笑了笑,“这次可能要你带我了。”
宋书叹了气,认命地搀扶着他往前走。
宋书已经没力气再走了,他坐在一块岩石上,盯着樵夫那张黝黑糙的脸,一手扶着宋师,一手悄无声息摸到了腰间的匕首上。
对方也看见了他们,犹豫了片刻,竟然主动上前,似乎想要搭话。
他们这是又不知被冲到哪个荒郊野岭来了。
待到黄昏时,他兜兜转转,竟然又走回了河边,但离一开始上岸的地方已经很远了——只是不知,这究竟是哪里。
话音落,他动了动,缓缓垂,歪靠在宋书肩上——
哥哥武功比他好,不该是中了一箭便如此虚弱的样。
这回他们的运气不太好,没有找到山。
宋书心疼他的伤,想扶着他站起来:“你别说话了……”
这声音是从旁边传过来的。
宋师重量不轻,他拖着个大男人,又怕牵扯到他背后的伤,走走停停,等到上衣裳都被盛夏森林里的太晒,额也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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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搭在腰间的手松懈了几分。
在表面一背后一的朝堂上待久了,他连人心都不敢信了。
乎意料的是,河边竟然有个樵夫挑着担,穿着草鞋和斗笠,踏着溪石走过去,正好被宋书一瞧见。
宋师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正午了。
还是掉悬崖时,又有了其他的伤?
他转去看,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个少女,穿着布衣裳,面容端正清秀,辫着麻辫,手里端着一碗药,见到他坐起看过来的视线愣了愣,走过来:“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宋师顿了一。
他昏睡了整整一天,醒时还没回过神,盯着的木板屋神游半晌,才动了动手指,扶着额坐起来。
不过是个普通樵夫,是他太过于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