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暗暗磨牙,压低了声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微讽:“将军日理万机,就没必要把这无关要的小事记在心里了吧?”
方夜睛微微一转,不假思索地答应来,“行啊。”
连带着方夜也成了众人的焦。
只有两人的会客厅里,方夜坐在圆椅前,用掌心撑着百无聊赖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傅白。
这方夜......曾齐心里觉到不妙和担忧,他越发意识到,此人在将军中的与众不同。
了上次的冲突,虽然最后算是和解了,但方夜本是以为,傅白已经没有和他好的心思,哪怕是为了拉拢他,也没必要来这里。
“在想将军最近可真是清闲啊,光来我这科研所观光就已经不十几次......”
傅白顺着他的话继续:“若是你说的那位兴趣的人不总是闷在这科研所,事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方夜愣了,而后果然如此的表,“啊...啊,还是想拉我过去啊,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嘛,我不会站任何一个立场的。”
傅白正并肩站在他旁边,姿笔而大,不威自怒的气质在一众饱受摧残的科研人员中可谓极其突,更何况还有一层不可侵犯的帝国最将领的份在那。
一声低沉悦耳的嗓音拉回了方夜的思绪,方夜面不改地望着前的仪,心里却有懊恼。
这一副刻意迁就的模样看得众人面面相觑,一旁的曾齐更是目瞪呆。他在傅白边当了几年的副官,无论是谁和他说话,都不会现傅白弯腰低去主动倾听别人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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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事。
傅白抿一丝淡笑,他刻意低,凑近方夜倾听他的不满,而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惹得对方瞪了他一,傅白瞳仁中的笑意却因此越发刻。
傅白淡声回应,“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白有一米□□,方夜也很正常,可和傅白站在一起,只能到傅白的位置。
傅白纠正他,“是十五次。”
对方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颇为冷静地喝着饮品。
“方博士,在想什么?”
傅白放手中的瓷杯,对上方夜的视线,似是调侃似是认真地开,“你啊。”
“我这科研所有什么宝贝,值得将军隔三差五大驾光临啊?”
“你要是陪我喝杯午茶,我就放你去休息,也好让你这些同事片刻沾个光轻松一会儿。”
方夜眨了眨,很是跃地岔开了话题,“星齐的最将领,总是来我们这小小一个科研所,我的同事们都表示压力过重,无法潜心科创,将军,你说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