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剥,就把容易坏的橘拿给满月吃,其他的都给放在地窖里。
今年担心雪,烧炭的日就提前了,烧好了也没急着窑,在一个晴天,男人们山卖买粮了,担心雪,铁也不敢先卖再偷偷的山卖草药,好在草药不占重量,直接把麻袋架在背篓上带山。秋每年采那么多草药,除了偶尔给别人抓副药,草药压用不完,山里人也都知肯定是背山卖了,但谁也不知能卖多少银钱,而且自己也不会炮制,只能背地里红。
以前铁卖草药没人碰到,现在大大咧咧的架背篓上,山的路上都在打听卖什么草药、能卖多少银,有嘴快的直接问能不能也学着卖草药。秋和铁都知,这次把卖草药的活来,肯定不能再独自发闷财了,而且在没有老二的那两年,秋可劲的采药,卖药也攒了块银,现在也该教山里人炮制草药了,一个人独自发财是走不远的。
但也不能白教,铁说:“可以教你们,但来学的人一家十斤猪,在明年秋天的时候给”。没要草药的原因是草药都是女人孩在采,要了她们的劳动成果,背地里肯定说难听的话,索要,到时候铁能少几天山,在家也能帮着采药。
当时只有几个家里有女儿的人答应,更多的是在观望。镇里以后,铁去卖药的时候有两个人死赖着跟去,铁就把枸杞先扣,卖其他的草药,那两个人对卖草药的价钱有了了解后就找借去,这时铁才把枸杞给拿来。
野生枸杞价贵而且药铺一直缺货,但枸杞树却难找,这个东西他是打算告诉家里的兄弟的,让他们山找了卖,教人发财肯定是优先自己的家人。
卖完药材才去卖,想买其他东西的人直接把卖给饭店酒楼,价钱肯定会压,所以也有人背着背篓挑着担去民巷了喊着卖,因为没有籍,都不敢摆摊卖,就怕遇到官差收摆摊费,都不是傻,一群脸生的人摆摊净是卖,可不就是可以明着敲诈的猪吗?
铁每年都是把卖给酒楼,勉也混个脸熟,价钱低但不会被骗,他装的背篓和竹筐也能放在那儿,剩的时间他就在镇里逛逛,在山里待久了,到人多的镇上就怂,只敢粮铺里看看粮的价钱,其他的店铺都不敢在门前久留,就怕小二来赶人。
最后在别人摆的摊上,买两红绳,趁着这个机会,他死盯着摊上的木簪,木料不好,但刻的好看,他已经观察两年了,回去后也想给秋削个桃木簪来,但一直没成功,都断了不说,表面也不能磨平整,他打算再试一年,如果还不来,明年山了就买个杂树枝的簪。
又给满月买两个糖人,这是满月一直在念叨的,糖人拿到手了就赶去酒楼拿背篓,太不自在了,走在路上觉好多人都在谈论自己,脸像火烧的一样,手都不知怎么摆了,镇上的人太奇怪了,还是村里的村民好打一些。经此一遭,他也放弃了在粮铺买粮的打算,担心到时候买错粮。
都卖完后,已经到午了,一群人都赶着往回走,打算到远离人烟的山脚过夜。一行人越往山里走温度越低,天也灰蒙蒙的,他们不再是天黑就休息,都着火把夜里赶路,回去后睡一觉,背着拿着钱又火急火燎的山换粮。
但还是没赶在雪之前回来,山里的女人把自家的炭给装背篓里背回来,坐在乎的炕上急得像是锅上的蚂蚁,族也是担心啊,算着回来的时间让各家的老带着厚衣服和厚底靴去迎一迎,靴笨重,山没有人会穿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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