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和了,只是满月嘴灵巧说话,小久撒话也多,一大一小缠着我就顾不过来,我二儿纯真,只是看着他我就觉得兴”。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理直气壮的反驳秋,“我是憨啊,黄鼠狼还知夸儿香,我会嫌弃我儿?你别给我扣帽,就满月心多,挑事,你跟他说说他小时候我是怎么稀罕他的,小伙真拈酸”,说到最后他还扬扬眉,神之间暗得意。
秋注意到外面安静好一会儿了,而铁激动的大声说话也没注意,想着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只此一回,以后谁再给她酸来酸去她可是要揍人的。
掀开锅盖,在升腾的白雾里冲外边喊“摆桌凳,洗手准备吃饭”,顿时里里外外都喧闹了起来,这顿饭就秋小久母女俩吃的最开怀,只顾着吃菜,不用给人夹菜,也不把脸埋碗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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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已经有喜了,天的时候想跟上山去学采草药,被她婆婆给压在家里安胎,秋也给拒绝了,上山山的又是树杈又是藤蔓缠绕的山路,一不留心就能被绊的歪跑几步才稳住,她一个没走惯山路的新媳妇,还怀着娃哪能冒险,这不,到了夏天,她又撅着肚来了,说是待在家里待不住,现在胎也稳了也想跟着采草药。
她婆婆想着秋才嫁来第一年也是怀着孩铲蒲公英、摘和金银之类的,也就没再拦着,怀着孩活也好生养一些。
秋没说她在山之前走了不少路,看她们婆媳想法一样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不让阿丽跟山,“大嫂,你也知山里的路多不好走,山还要往上扑药粉,怀娃的女人不好这个,阿丽要是想采药就在山谷外挖蒲公英,到了秋天再摘,空闲时间也能跟着你先认认草药,明年生了孩了山也不用在认药草上多时间”。
这个办法两人都接受,就最开始的时候大嫂陪着她儿媳妇一起在山谷外挖蒲公英,偶尔会跟着上趟山,到了夏末可采摘草药最多的时候,阿丽也熟悉了周围环境,就是嫁来的时间还短,没有好的人一起摘,刚好大姜阿这段时间闲着,大姜娘托她来陪着孙媳妇,就担心她着摔着喊不到人。
小金橘得第一个弟弟的时候还会在家里给她娘伺候月、哄弟弟,自从她跟着小婶学采药卖钱后,回家了也就只帮着饭,现在第二个弟弟生了,她娘也没把她拘在家里洗褯什么的。她每天跟着采药的队伍早晚归,回来后也懂事的收拾屋,每年卖了草药后把银分一半给家里,剩一半自己留着,她娘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唠叨她,什么衣服没洗净、回来晚了、没照顾好弟弟这些事不再困扰着她,她真正意识到自己有挣钱能力有多重要,自己亲娘的前后态度都不一样,何况他人?
跟她一样学采药的姑娘不少都懂一些这方面的变化,偶尔坐一起歇气闲谈的时候也有些愤愤不平的抱怨,每当这个时候金橘都是只听不说,年纪越大懂的越多,才开始的时候也觉得亲娘认钱不认人,对亲女还有两幅面孔,有用了就拿你当个宝,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自己也喜拿银去换取爹娘的重视,用弹弓零嘴送给大弟,让他每天都在山谷等着自己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