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艰难,就指着宋渝的肚喊儿。他现在就怕,一个不小心把女儿养成“董珍珍”,他就哭都来不及。
指挥学院早有接待的汽车等在这里,钱得胜的敞开衣襟,拿手扇着风和司机闲聊,“这都哪里冒来的人啊,乌泱乌泱的,挤的我一大汗。兄弟,麻烦你了。”
“哎,别磨叽,我说董征你是不是成了脚虾?我告诉你,到了学院我还是你们的教官,你们这群小兔崽还得听我的。”
钱得胜斜靠在吉普车的车门上,得意的对着挑夫样的董征说。
“得令。反正我就是孙猴,怎么都翻不你的手掌心,对不?我说钱团……钱教官,你现在还没报到呢,少在老面前得瑟。”董征累的汗如雨,还不忘跟钱得胜斗嘴。
钱得胜敲了敲引擎盖,对着“挑夫”挑了挑眉,”报不报到有关系吗?我现在说一你敢说二?”
“二!”董征把行李放到地上,着汗坐到地上,大包小包全靠他一个人,神仙也扛不住。不过,想到还有一个难兄难弟,他心里瞬间就舒坦了。
啧,这大兄弟还有一个会崩会的大麻烦,比他更惨。
“臭小,这就不服教,了是吧?”钱得胜抬就踹,看着董征这小兔崽摔了个狗啃泥,他拍着大笑得前仰后伏。
该!后累成狗的杜岩,还有力气幸灾乐祸。把包袱扔到地上,他捶着酸痛的老腰,第一万次后悔挤火车的小床,累死了。
一行人满满当当挤了两辆车,呼啦啦的朝着学院驶去。省城n市毕竟是大城市,一路上楼房鳞次栉比,路上行人车龙,跟云山县那个小犄角疙瘩天差地别。
宋渝只觉得两只睛都不够使,这么多的稀奇玩意,可真了不得。等宝宝生,她一定要找机会找时间玩个够。想当年,她曾是个玩闹的小祖宗。
学院离闹市区还有一段距离,路又不平,空着肚颠簸一上午,宋渝已经依偎在夫君怀里,累的有气无力。
这铁疙瘩跑的是快,但就是人。
到学院已经错过饭,还是董征钱找厨师给他们了几碗面,大家这才勉填饱肚。
接来就是如何安置的大问题了。钱得胜是受邀担任教官,学院给分三间平房,他们一家勉勉可以。
可董征还有杜岩只是学员,规定只能住八人间的宿舍。而且,学院行军事化理,每一个学员无故不得请假,每月月末休息两天,理极其严格。
宋渝和唐玉必须另寻住,这是摆在他们面前最要的大事。他们约好,报到一结束就去找房。男人去教务报到,两女人趁机拉着四闲逛。
指挥学院中间耽搁了十来年,已经荒废的差不多。学院里杂草丛生,树木遮天蔽日,房屋更是破败,脚的路也是泥泞不堪,看着学院萧索凄凉。
看来这第一批学员的首要任务,就是整理校舍。
宋渝拉着,尽捡没人踩过的地方脚。当最喜的姨姨跟他一起玩,所以每走一步都“嘎嘎嘎”笑得开心不得了。
“姨姨,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了吗?”仰着,好奇的问。
“嗯,开不开心?”
“开~心~姨姨,等我大娶你当媳妇,好不好?”
“这个?不太行,姨姨比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