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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睿一慌了，抱住程砺，在他耳边狠狠地威胁：“你哪儿都不许去，不许躲起来，不许消失！你刚刚还说要跟我一起过人节的！听到没有？！”

尤其在今天，程砺试图回忆童年悲剧失败后，第一个冒来的人格就是陆珣。

许睿察觉形不对，慢慢收起脸上的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让许睿对他的存在更多了一分宽容——说到底，他还是程砺，是试图保护自我的程砺。

许睿不自然地别过，语气生地问：“你想听真话吗？”

“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他欣喜地问。

陆珣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那个老女人。”

陆珣注意到许睿中一闪而过的无奈，意外地挑了一眉。

“听到啦，”一秒，上的重量轻了，程砺自己站好，戏谑地说：“真是人至。”

陆珣自嘲地笑了一，回答：“我不想。”

陆珣看向他的神，分明和程砺一样认真……

：修罗场近了更近了~

许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移话题：“今天是大年初二，这是在闻笙的心理咨询室，我们有话去说，让闻笙早班。”

想通这一，许睿收起了一直以来面对陆珣的抗拒和敌意，心平气和地说：“来都来了，一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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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愣住了。

看着他一脸歉意：“抱歉，我没能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事。”

“陆珣！”许睿退后一步，怒目看向对面开玩笑的人。

程砺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像是忍着痛苦对许睿说：“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不要太难过，也不要舍不得离开。”

他靠到许睿上，仿佛用尽全的力气说：“虽然我会舍不得你，但你如果和陆珣那个家伙在一起，我可能会气到魂飞魄散。”

“许睿，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不会难过？会不会舍不得？”他夸张地重复刚刚的话。

然后，熟悉的场景现了。

用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这样伤的话，怎么听都像是预示着离别。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容纯属虚构，不专业~

他觉到牵住的手用力反握住自己，急忙安程砺：“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许睿在心中默默地叹了一气，他没办法继续对这样的陆珣冷漠。

陆珣是程砺分裂来的人格——而且许睿发现，他总会在程砺神遭受打击时现，似乎更像是程砺灵魂中想要反抗伤害的那分诞生来的人格。

第51章 泡吧

许睿皱眉看向他，示意他不要讲别人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