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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是程砺，我也是我。”

“问你一个问题，”许睿说，“你真的愿意放弃属于自己的人生吗？”

“我的承诺，一定会遵守，你放心。”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替程砺争取到变回常人的可能，虽然他不知自己现在的行为究竟算不算劈。

夏瑜弯起嘴角：“因为我不喜现在的生活方式。”

夏瑜笑得更加灿烂：“那我要选个有意义的地方作为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

的。

“我的时间不连贯，我能掌控的东西因此太有限了，不如赌一把。”

现在是晚上十，夏瑜在认真开车，但上仍有让人难以忽视的蓬朝气。

许睿早料到会有这一幕等着他，脆利落地同意：“可以。”

他一定会答应夏瑜的提议，陪他谈恋。

思及此，许睿转看向夏瑜。

夏瑜猛地踩刹车，车停在别墅车库门，他兴奋地看向许睿：“所以哥你真的决定答应我了？”

许睿不说话，车的气氛有些压抑，夏瑜突然笑了一声。

“唉，”许睿叹了一气，承认，“你又猜对了。”

“害，我又猜到哥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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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看了一许睿，又目视前方：“哥你是不相信我吗？”

他不单对夏瑜有，对苏璟甚至陆珣程磊都有，因为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赌我和其他几个人合后，意识仍然存在。”

许睿无奈地，同时心里愧疚非常，一边不停对程砺歉：老攻，对不起，我认真思考了，和你的其他人格谈恋，应该不算劈！

夏瑜有些骄傲地说：“因为你现在已经在舍不得我了！”

一边说服自己：我这都是为了程砺，是被迫当海当王……

许睿询问地抬看向他。

他隐隐有预，如果他错过这次机会，对人格合最无所谓的夏瑜，也会不愿意消失。

在他分裂式的纠结中，夏瑜将车开自家车库。

现在，许睿只是好奇夏瑜的想法，想知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格那样有求生。

两人车回别墅，夏瑜开心地问许睿：“哥，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侣，那明天继续去约会吧？”

许睿不解，皱起眉问他：“为什么？”

但他对程砺更有，因为他们都是程砺的一分，所以为了拯救程砺，他只能狠心这样。

“哥你一定会答应我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

夏瑜是笑着说这些的，但听完他的话，许睿心里一阵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