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此时是夜,夜晚的机场依旧还在工作中,各的航灯闪烁着,让他想起了墨临的锦袍。
再一睁开睛,看见的是机甲停在地上的机场。
他这话很是戳心,带着毒的针就往最柔的痛扎去。
他咬牙关,掌心发万钧雷霆之力,竟然是生生把贺竹推开了!
贺竹没想到那剑竟然还能恢复,好奇地看见,没看来什么端倪,却见到了棠离因为疼痛而微微蜷缩的手指。
他笑了起来。
“这是那片山谷?”
他心想,李继羽最好有‘吞天’的魄力。
“熟悉吗?”
棠离不想听他这些叹,只是问:“师父,我想知师娘到底怎么死的,那些‘审判者’到底是人还是妖。你应该是很大的吧,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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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离看着他边的人,一定是师父故意模糊了他脑里的记忆,他看见这张脸,只想起了他演过的那些电影,完全找不到一师父的觉。
棠离此时在想,为什么他之前用的时候没有这痛?当然是因为某人全替他承受啊……
或许‘信仰’这东西本就是如此,都是一层一层自己添加的光芒,靠近了本认不来面目全非的它。
“嗯。”贺竹的声音很轻,与他平日里的风格无异:“凡人真是聪明又可怕,楼大厦能瞬间地而起,山海也能变成平底。”
但就如同他所说,这神力他并不能完全掌握,把人打去的瞬间,骨髓的疼痛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疼得他几乎站不稳。好在那把剑已经瞬间恢复,支撑着他的。
“师父。”他持剑看向对方,“我不知你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这样了,但我觉得,师娘当初看上的应该不是这样的你,你这样屠杀无辜生灵,就不怕他厌恶你么?”
贺竹像是从风中走来,悄无声息地现在他边。
“徒儿你不是忘了这剑是谁替你寻来的?”
他觉得师父对他应该是极好的,否则他怎么会为了他生死,舍忘我。
呼。
他试着猜到。
嘭。
云离剑立刻鞘,悬在贺竹脑后。
棠离用剑支撑着自己的,勉地站了起来。
“瞧,我告诉过你。”
贺竹面上的人终于绷不住了,他脚底腾起漆黑的气,将棠离五大绑,绑到他前,他一只漆黑的手掐上棠离的脖。
棠离在此时恍然大悟。
只见那淡青的剑断成了碎片,棠离的瞳好像被青的光扎破了,似乎能淌来血泪来。
贺竹看了那柄剑,神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