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业业、宵衣旰的。好不容易过上了有人代批折的快活日。而今再让他重回曾经艰苦的岁月,苦哈哈地一本一本地看那些酸不溜秋的文章,实在有些对不起自己。
京城世家大族年纪相仿的谁没有一起玩过?吕谦打小就万众瞩目,别人谁跟他比就犹如芦苇与松,不能相提并论。迟音这么说倒也不算忽悠沈明河。
迟音知他迟早会问,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脸不红心不,面不改地回他。“朕所学所思都是摄政王亲授,有什么东西会是摄政王都不会我还能会的?你是说上次看孙思醒有问题的事吗?你有所不知,孙思醒这人自幼和吕谦一起大,吕谦样样有多众,这人就有多普通平常。朕对他心里有数,自然知这人不可能靠自己得到那么好的成绩,写不如此惊才绝艳的文章。”
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沈明河这般作态定然是故意的。迟音只能着去找他,忍痛表示日后定要认真读书,再不偷耍,惹人不快。
沈明河无奈地了自己的鼻梁,有些心累,只能轻:“看来还是本王误导了你,才让你注意了他。不过本王正不怕影斜,这人确实是学识过人。日后你若是有机会看到他的本事,你就会知本王所言非虚。”
“……”到底是又扯到了这个话题上。
迟音这才明白,原来这狐狸搁这儿等着自己呢。不禁暗自腹诽,以前自己不也不看?怎么社稷还问题了?不就是想知自己怎么“慧如炬”地看孙思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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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熙来呢?他家境一般,且不久前生逢变故。一直籍籍无名,你该不认识他才对。”沈明河不知什么时候合了折,专门抬起来认真听他睁说瞎话。
可惜,这回沈明河却不想让他糊过去。沈明河认真听完他的殷勤保证,这才抬起来,抿着,庄肃:“这江山是你的,皇位也是你的。理所有送来的折都需要你亲阅。本王心疼你年纪尚小,才代为率先筛选一遍。如无必要,并不往你跟前摆。能让你看到的,皆是有所疑虑的。你慧如炬,又聪明机警。帮着好好看看,许就能解社稷之忧呢?”
当初为了引沈明河去查,可是不三七二十一,胡搅蛮缠了一番。沈明河当时被唬住了,也会乖乖差似地去查。可待到真的查到了什么,那质可就不一样了。这人定然会想到,自己怕是真的知些什么。否则怎么可能有的放矢,一说一个准。
“那就要问问摄政王了。”迟音瞬间变了脸,略一噎,里便汪汪的,淡粉的咬在嘴里,期期艾艾:“他若是籍籍无名,为何您对他如此上心?朕问你时,你斩钉截铁就说状元必定是他。怎不叫朕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