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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聪明。”迟音颔首立着，角微微上翘着，瞥他一才得意：“昨儿把周熙来拘在南书房，让周熙来顺手写了一篇。”

自然知，以迟音肚里的东西，治国可用，考学难为。都是实打实的手段心计，对付诡谲无行的政局是够了，过来写班香宋艳的锦绣文章，怕是够呛。毕竟，批折并不需要绞尽脑地想什么清词丽句。骂人也不需要。

“主！”王小五听到是周熙来，捧着，脸上惊骇，差都要窒息地昏过去。忙拉住迟音，压低了声音，走到背地里，盯着他：“周大人可是连贤王殿都承认赞赏的学识渊博。”

所以王小五毫不质疑，迟音的文学平，其实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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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都不怕，你怕什么。”迟音嗤一声他，打着哈欠侧在他耳边轻。“今日来主持院考的可是白云书院的副院。”

王小五这才后知后觉，一脸呆滞的张着嘴看着迟音。暗叹皇上可真是。

毕竟即便自己文章众，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压得住院的一众魁首。可要知一山更比一山，才华横溢重要，为人谦谨更重要。毕竟谦虚才使人步。

“所以呢？”迟音半不在意，挑着眉笑。“没有墨，朕能选他代笔吗？为天代笔，这是什么样的福分。”

“主，您事先没告诉才您要来考学，才这就去准备三千金。”王小五好歹在乾清曾经郁的学习氛围里浸许久。

“皇上，第一关您能借着周大人过了。第二关该如何？”王小五狠狠了把自己的脸，看着自家主的不靠谱的样简直想吐血。只能苦婆心艰难劝他：“白云书院现题现文章，为防有人冒名代笔，更是需要学生在完文章后，带着文章公开答论。文章与答论皆过关者才算是能去。”

“不必费力。”迟音挥了挥手打断他，有成竹。毫不在意地踱到前面，慢悠悠从怀里掏叠好的一沓纸，一扫前面收文章的不同桌案。睛眨也不眨地，选择了一年三两纹银的档次。

王小五说完了才继续盯着他，差就要哭了一般：“皇上，咱们还是莫要丢人了。”

三千金的才学庸碌者，即便文章平平，只要过得去，看在银的份儿上也可去第二关。毕竟白云书院再是山涧，吃喝拉撒也离不开银；选三两银的自然要求更一些，文章非夺人者是万万不去的。同样，惊才绝艳者的要求更是苛刻，所以每年选这个门去的近乎没有。

好家伙，看来有备而来。王小五盯着迟音的动作，待到他退了回来，才幽幽问：“主，这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