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走到他跟前,便没有言反驳他说的话,疼得嘶哈一声,捂着髋骨走了过来。
薄慎言自知酿成大祸,无论伤多疼也不再敢吭声,规规矩矩地咬住嘴阖眸思考着该如何歉。
薄慎言满足地近距离观赏着自己老婆,甚至悠闲地屈起手臂枕在脑后,神玩味地上打量原嘉逸。
要快哄好在怀里好好亲亲他。
“我没有……”薄慎言终于张起来,抬想要解释,突然发觉原嘉逸里翻涌的光,一哽,“……对不起嘉嘉,我看你不理我,所以我才……”
原嘉逸不觉看向了闭着睛休息的薄慎言。
这歉不好,得多了会适得其反,得少了会让原嘉逸不解气。
叫人来嘛了?
多害怕你在我前再一滴血。
“……没有问题,你别动就不会疼了……唔……啾?”
他掀开薄慎言的被,又轻轻掀起病号服,皱眉去看薄慎言肋侧的伤,“啧,别动,我看看。”
看见他这副样,原嘉逸的脸冷来,他直起,面带薄怒。
临近晚饭时间,原嘉逸刚着睛从蜷缩安睡的沙发上坐起来,便看到祁胤的背影从病房门一闪而过,房门发咔哒一声,显然是刚从这屋里去。
只要在上,一击即中才是王者。
“你骗我?”
你知不知我有多害怕。
“我看看,是不是又血了?”
原嘉逸声音很轻,低看自己的手掌,喃喃,“很好玩儿是么?”
原嘉逸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温温柔柔的,即使再生气,被薄慎言握住手指也没有大力将他甩开,却同样没有就和着他的力坐在床上,而是轻轻掰开薄慎言还挂着血痂的手掌放回被里,神淡然地转走开。
财迷本让原嘉逸意识摸摸自己的手机,发现还在,才舒了气。
“……对不起嘉嘉,你别生气……”
见原嘉逸真的生气了,薄慎言伤也真的开始疼了,额间渗薄汗,但他无暇顾及,只着急地牵住原嘉逸的手指想要拉他到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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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太他妈的可了。
原嘉逸查看完伤,垂眸对薄慎言刚达完医嘱,还没闭合的嘴就被薄慎言亲了一,随即迅速离开,薄慎言得逞的笑意,懒洋洋地退回到自己的枕上,好整以暇看着前的男人。
装睡的薄慎言虽然很想哄好原嘉逸,不过余光看到他的小动作,还是差笑了声音。
原嘉逸想烧,可薄慎言如今已经恢复清醒,现在在睡觉,烧壶的声音会把他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