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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眠扭嘬了他的脸，就着这个“耳鬓厮磨”的姿势，看了打着呵欠蜷缩的丑狗，闭上睛，默默忍受那蓬的不适。

“别……”宋眠简直是怕了他了，江舟一碰上这事一言不合就容易发狂，急到有些势。

忽地，他偏了偏，想要制止江舟：“哥，先停一。”

听见宋眠“嗷”地痛呼声，小小的报复心得到满足，复又垂首抵着他额，哑声问：“检讨书，是自己写的么？”

太好看了，不是红的尾，还是微张的，红的。

“你怎么这么？”宋眠抬了抬合他，手去摸他额，又摸了摸自己的，急：“你是不是发烧了？”

，被江舟一手就给刨到茶几上趴着了。

宋眠转去亲江舟耳朵，亲一停一。

“气。可是又舍不得，只好吃亏。”江舟动了动，眸光忽然有些亮，他偏吻住宋眠。

“哥？”宋眠吓一，连忙去摸他脸，耳边传来细微鼾声，他这才松一气，江舟只是单纯睡着了。

他俯低视片刻，快而重地咬了宋眠的鼻尖。

宋眠心间蓦然变得绵棉的，吐气：“哥，你还生我气吗？”

他耳朵红得发紫，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江舟的呼给的。

宋眠伸手揽住他脖，缓缓收。

“哎，哥。”宋眠拍了拍他的背，没人应。

他们拥抱在一起。

少年时代的恋大多莽撞，更尤为青涩。接间尚且未能学会克制，火焰轻易便能窜四肢，至血极，通发麻。

“怎么？”江舟不耐皱眉。

“没事。”江舟急促息，动作却没停。

江舟的脸泛红得厉害，由耳红至结，额上绞了几绺发，闷层细密薄汗，眉轻锁，似在隐忍。

他说着，颇带些讨好意味地用自己的鼻去了江舟的：“昨晚写的。怕写错字，还查了字典，又怕你嫌我没文化，特意找了好几个成语来用。写的时候一直想着你，想对你说抱歉，想说我真的知错了，想要你原谅我，想你跟我说说话。”

男生的肩膀并不宽厚，骨明显，是少年人特有的单薄清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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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低咳一声，低要亲他，本意是作安抚，结果嘴刚碰上，直接一歪就没了动静。

“我没事……”

鼻倏尔刺痛，宋眠尾浸一抹，自上方徐徐散。他仰起脖颈，试图找回些许理智，“是。”

见江舟神有一瞬间的迷离，狭的细微微眯着，褶压成细细弯线，携着一不易察觉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