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持了整节晚自习不去拆那个盒,虽然好奇极了,但是咬牙挨到家才打开。里面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只静静躺着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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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大摇大摆地上楼的,路上还跟老黄对了神。俩男生谈恋就这好,除非亲承认,否则就算再亲密,一句哥俩好就能忽悠过去,一般人也不会往别的地方想。
时间能带走光,却抹不去记忆。前者客观,织就人岁月,后者主观,可骨。
想想颇觉慨,晃似乎好像已经过去很久,回看看,仅仅才刚一年,三百多天罢了。
晚自习第一节 课,宋眠爬到五楼,去实验A找江舟,他给江舟准备了礼,得赶在节日结束前送去。
他摸了摸脸颊,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怔,上课铃响了才回的教室。
……
“一周年快乐啊,这位小哥哥。”宋眠背着手,一本正经。从外兜里掏一个盒,递过去,“喏,送给我男朋友的礼。”
据说老黄从早读起就在整个学校晃,撞见两个异稍微走近儿的,就拉着人批半天,经他这一,就算有耐不住的小侣,那也是偷偷摸摸的,听说就这样还被逮到了好几对。
虽说两人都不是多注重仪式的人,可该纪念的,却又都心照不宣的默默记着。
苏市最近小片区爆发猪瘟,有家养猪场一夜之间死了几十猪,连着上了两天央视新闻,吓得宋眠赶联系救助站,请对方帮忙联系当地兽医,给兜兜和圈圈打个防疫针。
以前还好,宋眠对这些打着过节的名义肆意狗的节日并不兴趣,可是今年不同。
宋眠笑嘻嘻地接了,没说行还是不行,趁人不备倾过去在他脸颊偷了嘴响的,狡黠地噗嗤乐声,不待人反应立跑了。
一是今年他了个好看的男朋友,二是他和他男朋友是在七夕这天认识的,误打误撞勉算是浪漫的日,四舍五就是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
在挣得厉害,你再给我打电话。”
三生又被称为——午夜怪之社畜的前。每天教室堂宿舍三一线,睁是试卷,闭是公式,吃饭靠赶,睡觉时间靠挤,因此七夕那天,综合楼毫无动静。
江舟:“……”
江舟伸手接过,了句谢谢,从外里摸一个扁平的小盒,犹豫了会也递了过去,“这不算礼,我没特意准备这些,明年补上行不行?”
今年的七夕在八月尾,彼时苦的三生已经返校上了两周多的课。
楼光线暗淡,两人面对面站着,勉看清对方的廓,夏夜的风燥难耐,将校服衣摆得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