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闪过一抹笑意,继续解释:“只是后来我慢慢的就改变主意了,与你接越多,份就越不敢暴,随后慢慢的就变得害怕起来。”
楚妗一愣,意识问:“为什么害怕?”
“因为在意。”
“因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越发重要,我看你从未怀疑过我,便害怕你若是知晓真相,会不会因此怨恨我。因便生惧,也因此越发优柔寡断,平生第一次生了退缩之意。
便想着尘埃落地,我们心意相通之时,我再亲向你坦白,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被祁嘉昱提前挑破了,果然,你生气了许久,就是怨我戏你。”
“你想想,我何曾伤害过你?教你写字,将你从猎场中救来,这一桩桩一件件,何曾有一件是伤害了你?”
顾沉宴沉沉叹了气,自己都已经哄了好多天了,他知自己隐瞒份不对,所以每次楚妗拒绝见他,他也不生气,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就想着让她早些消气。
只是楚妗看着柔好说话,可是骨里脾气倔得很,今日他便开诚布公,解释得明明白白。他若是不说明白,她怕是要气上许久。
楚妗脑有些懵,糟糟的,像是一团麻。她的睛瞪得大大的,底满是不可置信。
这些字拆开来,每个字的义她都清楚,可是组合在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她心底隐隐有猜测,那个想法让她心都不禁加快了起来。
顾沉宴缓和了神,小心翼翼地将楚妗的手握在手里,郑重其事的说:“赐婚的圣旨是我亲自求来的,已经广告天,礼也已经在筹备婚礼事宜了,婚事已成定局,你便是未来的太妃,是我的妻,以后你莫要再说些不嫁的话了。”
顾沉宴心里冷笑了一,不嫁他,她还想要嫁给谁?
楚妗脑里一片空白,也不知作何反应,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顾沉宴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书桌旁,他笑着了桌上的字,得意:“你看你的字,都有了我的几分风骨了。”
楚妗望了一桌上的字,字迹这东西,极为私密,更何况是当朝储君,字迹旁人不敢随意临摹,否则视为僭越。而她竟然不知不觉中照着顾沉宴的字练习了许久。
她蓦地红了脸,想了想,理直气壮地辩解,“当时我不知晓您的份,就是觉得您的字好看,才一直照着练……就、就算是大不敬,错也在您,我又不知您的字不能随意模仿!”
顾沉宴低低笑了一,懒洋洋地挑了一眉,被楚妗一本正经的样取悦。
但他方才也见识到了,只要楚妗觉得他有错,他便有错。
小姑娘要哄着供着,丝毫怠慢不得。顾沉宴立刻从善如,“是,我的错。”
楚妗得意地翘了翘嘴角,不放心地补充:“既然是您的错,那您可不能治我的罪了。”
顾沉宴尾微垂,慵懒地“嗯”了一。
夜华如,乐苑灯火通明,致的院里很是温馨。丫鬟有条不紊的将晚膳摆上来,却见楚妗神恍惚地坐在人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