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首的严天工忽然一打手势,后三百将士几乎在同一时间勒立定,彰显
他们卓越的军事素养。
红的披风、金的铠甲,一个材大威武,浑却透着一冷之气的
男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而在此人的后,七个着黑面的人一字排开,他们气定神闲地拦在大
路的最中央,彷彿当前的这三百名锐将士如空气般不存在,景诡异至极。
严天工面上没有表半分,一颗心却是直往沉,因为他终于明白过来,为
何他派的人连一个都没有回来。
单那七个面的人便让他心中一震,皆因他们个个气脉悠,随便挑一个
来,都是足以在大陆横行的绝手。
这样的人平日里向来难得一见,便是他严天工将近一个甲的年岁,也尚是
首次碰上这般可怕的阵仗。
更让严天工到心中一寒的,是那穿铠甲的男,从他上毫不掩饰的气
息,让严天工受到了与他师尊相彷的大压力。
冷汗在不知不觉中沾了后背。
严天工盯着对方,沉声:「阁究竟是谁?」。
铠甲男目无表,澹澹:「鉴于严兄已经是个死人,这个问题本帅便没
必要回答了」。
他话音一落,严天工后的三百锐人人脸狂变。
九洲国境,谁人没有听过他们严帅的威名,前之人竟敢言语辱及他们最
为尊敬的严帅,这支锐之师人人顿时怒不可遏,纷纷置兵。
「大胆狂徒,竟敢对我们严帅言不逊」。
「找死」。
七人之中,材最为大的一个向前一步,他的冷笑透过面:「一帮死到
临的可怜虫,大人,请允许属战」。
铠甲男一颌首,「速战速决」。
说完,他便转过去,望着远方初升的旭日,像在等待着什么,对后传来
的厮杀声充耳不闻。
惨叫声此起彼落。
当漫天的光洒满官的时刻,战局也到了尾声。
或许这不该叫战局,而该称作单方面的屠杀。
在场之中还能站着的,除了严天工之外再无第二人,不到几盏茶的功夫,三
百锐尽皆被屠,严天工本人也浑是血,负重伤,看撑不了太久。
反观对面那七人,虽上或多或少带了伤,但人人气息平稳,显然在刚才
的战斗中未尽全力。
「严兄不愧为白鹿先生的首徒,面对我七人联手竟还能活着」。
为首一人不咸不澹地说。
严天工一鲜血,他拖着无力的双,忍着不让自己跪倒在地,望着
不断迫近的七人,他息着。
「你们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待严兄了黄泉,阎王自会回答严兄的,放心吧,严兄不会一
个人孤单上路的。除了刚才死的这几百人,武原的数万将士也会很快跟随严兄
去的」。
严天工血汗淌的脸上,现嘲讽之:「我严天工今日败于你们七个武宗
级手手上,无话可说,但就凭你们几人,便妄想拿有四万军兵镇守的武原,
简直是痴人说梦」。
「严兄不相信也没有关係,在送严兄去见阎罗之前,本帅破例一趟,便让严
兄亲一睹武原城破的景吧。」
铠甲男转过来,在他后的天空,一团乌云正在飞快靠近。
地面传来震动,那是轰隆的蹄声,整齐划一,以严天工的经验判断至少不
三千之数。
但他心中一沉,通台与源襄二城看来果真已落前这些人的手里。
「哼,就凭几千个人想拿武原,可笑至极……」。
严天工话未说完,整个人蓦地僵在原地,难以置信。
天空中那团诡异的乌云飞速捲来,地面上现了一达至少十丈、壮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