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火烧到他上,他也丝毫不慌,两边都不得罪的说:“漫如应该是真的困了,她这几个月都是九、十就准备睡觉了,都形成生钟了,就让她回房休息吧,小刘补上这个缺就是了。”
看他们都在笑话这件事,哪怕觉得不是原主,更跟她没有半钱关系,易漫如越发不开心了,更是定了立就撤的决心,“好吧,那我再教你们一课,小赌怡大赌伤,散了散了。”
易二哥则用定的目光告诉她,在他心里的亲妹就是这么没有原则的看脸。
易拿着小姑姑多给的二十元,小脸兴奋的主动拥抱她:“谢谢小姑!”
述的容表示赞同,就连盛总半没觉得有什么违和,她也不知要从何开始反驳。
兄妹三个意见不统一,僵持之际,易二哥机智的把矛转向盛启霖,“你看妹夫也玩得正开心,你总不能连他也不顾,就这么扫兴的走了吧?”
易漫如对他也不像对盛总那么客气,白直接要翻到天上去了,易大哥也忍不住怀疑,“你以前不是经常玩通宵吗?”
小刘这才放松来,摸牌速度瞬间加快。
易漫如这么想着,目光也不由落到了盛总上。
易漫如:……
其实昨晚盛总不在,陪兄妹三个打牌的就是小刘,还很照顾他只玩了一两的,不像今天打得都是一块两块这么大,昨晚小刘还赢了十几块,所以玩得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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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盛总帮她解答了,“漫如自从去了京市,每日早晚归去店里忙活,也没有周末和节假日,越是放假她越放不店里的生意。尤其是年前这段时间,又要照顾店里生意,还要忙着新店装修,一个人恨不得分成两个使,也是累狠了,难得过年放假,就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吧。”
在旁边看他们打牌也很津津有味的小刘冷不丁被cue,表是很茫然。
已经上初中的大侄女易也是孩们中表现得跟易漫如最亲近的,毕竟算算时间,原主上大学的时候她就生了,那时候原主又没结婚,跟家里的关系应该还是很亲近,姑侄俩更为亲近熟悉也很正常。
直到盛总大气的表示:“没关系,输了算我的。”
而另一边,被拉上来凑数的小刘同志脸上写满了拘谨忐忑,摸牌都摸得小心翼翼,毕竟正儿八经的大老板在,他实在放不开。
话都说到这份上,易家兄弟作为亲哥,怎么忍心继续拉着小妹陪他们砌城,易二哥忙把挽留改成了促,“那你快回屋休息吧,我们不拦着了。”
易漫如这才顺利脱,一边叹盛总真是谙语言的艺术,一边拿着厚厚一叠钞票去小朋友们那边发红包,昨天她除了礼,吃完年夜饭也给每个小朋友都包了丰厚的压岁钱,不过今天手气这么好,她还是秉着见者有份的原则给每人都发了一百,对于懂事、同时又是当中得最像她的大侄女还多给了二十,着她乎乎的小脸说:“你妈要是说帮你把压岁钱收起来保,给一百的就行了,这二十是小姑姑给你买零、买发卡绳的,不用全都给你妈。”
易大哥也叫带着弟弟妹妹看动画片的大女儿把电视音量调到了最低档,并叮嘱,“好好带着弟弟妹妹,别让他们大吵大闹吵到小姑姑睡觉。”
把盛总扯来确实让她有些犹豫,当然易漫如不承认自己是肤浅的只看脸,而是于尊重老板意愿的理由,至少要给老板个面吧。
作为资牌友,他旁观了一整天,
“别啊小妹,我错了。”比她还能屈能伸的易二哥当场就跪了,没有半犹豫迟疑,仿佛排练了千百次一般,易大哥也依依不舍的劝她再玩两局,“着呢两局就好,小妹,大哥可从来不骗你的。”
易漫如心想他俩现状的状态跟赌鬼附也差不多了,信他们的两局,搞不好打到明天早上都散不了,所以她仍持要走。
盛启霖这会儿也是有些左右为难的,一边是分量不轻的两个大舅,一边是妻本人,都是招惹不起的大佛,最重要的是他们兄妹之间打打闹闹,他掺和去很容易就成炮灰了。
易漫如很无语的看着他,心想易二哥难以为他妹是这么见忘义的人吗,连亲哥的不顾还会在乎别的男人?
易家兄弟也知这伙技术好、牌品也不错,不介意跟他一起玩,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放易漫如离开,易二哥更是一脸怀疑的看着易漫如,“你真的是累了困了,而不是赚了钱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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