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为了大晋放弃过一切,为了李家变得面目全非,如今她只想自私一回。
他所要的不过就是她能选他一次,而不是像是以前一样放弃他。
“是呀。”谢于归笑得格外灿烂,“我要带着小郎君回去成亲了。”
韩恕说:“走陆路的话时间太久,而且路上又颠簸,季三已经让人准备了船,等从陵昌去之后咱们就改走路,差不多时十日就能到定川了。”
等办了酒宴,又过了小半个月,谢于归和韩恕才离开陵昌。
……
谢于归跟他们“打赌”的事儿他们可还记着。
想要以山河换他。
韩恕挑挑眉,也不知除夕那夜是谁喝醉了酒后抱着他哭诉被人笑话的,他看她是跟人炫耀她让他被拐回去成亲吧,他也没拆穿她,只说,
“咱们怎么回定川?”谢于归问。
“那韩家郎君可真好看,难怪先前他那么冷,还有不少小姑娘总惦记着往这儿跑。”
谢于归,她其实还喜这里的,民风淳朴,又没那么多的规矩,最重要的是还是她跟韩恕的定之地呢,要是闲暇时过来住上一段时间也好的。
外间风雪声愈大,烟火声散去时,黑夜无边蔓延,屋中两人倾覆之间,抵死缠绵。
“小心些。”
“你要是喜陵昌,以后有机会再来小住就是,反正那院也留了人守着。”
她有些笨拙的靠近他边,倾覆在他上时,泪咸。
颈间的,谢于归带着哭腔,“我知你不信我,可是韩恕,我这一生都给了李家,给了大晋,我选择了大晋无数次,也选择了李颉无数次,却唯独没有选择过你。”
郎才女貌,谁旁人都可惜喽。
她说完拎着裙摆转上了车,而那边车帘掀开时,里的人伸手扶了她一把。
“来了!”
想当初那韩郎君多冷的个人,如今也被谢小娘拿,这彩可真的堪比话本了。
谢于归笑眯眯的:“这些人都好的。”
哭声和泪织时,她将手指他手里,与他十指扣……
“可不是,韩郎君更凡的仙人似的,不过那谢小娘也不错啊,那模样标志的勒,这陵昌城里就找不来第二个,我瞧着这两人合该般。”
谢于归灿烂一笑,朝着车窗外挥手,而在她旁那俊逸男只是满溺的望着她。
众人闻言都是笑着喜,说着喜庆话,而那些亲瞧见谢于归“追夫”的人更是颇为概,这还真是诚所至金石为开了,那韩家郎君那么心如铁的人也被谢小娘给化成了绕指柔。
“我们回定川吧,回去成亲。”
时,冬雪化。
韩恕怔怔的看着她笨拙的讨好,也不知怎么的,泪突然就落了来,他伸手将人抱怀里,泪落时,那尖锐的疼痛弥漫,却渐渐剜去了腐。
韩恕扶着谢于归坐稳之后,替她捋了捋发:“以前怎么没瞧来你好闹,萍相逢也能跟人打成一团。”
……
他所求的,不过就是这么一句。
“回!”
车离开时,外间几人慨:“我就说那场小宴办的稀奇古怪的,而且韩家郎君也在,是提前还愿呢。”
院里留了人守着,里里外外都维持着原状,谢于归站在车外与附近邻里告别。
谢于归回应了声,就朝着几人挥手:“那我们就走了啊。”
谢于归笑着,“我喜这里,以后肯定还回来,我们家的院就麻烦格外平日里帮忙照看一些,等次回来的时候再请你们吃酒!”
旁边几人都是嬉笑。
没有推拒,没有闪躲,她只是毫不保留的接纳着他。
谢于归和韩恕照着之前所说办了场小宴,宴请了周围邻里,以及那些谢于归来了之后曾经嘘过她定会将韩家郎君追到手的那些人,也算是履行了她答应的,事成之后请他们吃酒的承诺。
韩恕掀开车帘,朝外叫了声:“嬿嬿,该走了。”
韩恕的哭声不大,可谢于归依旧疼的钻心蚀骨,他低狠狠咬在她上时。
“小娘得偿所愿啦。”
来时是各自寥寥,离开时两人却是同乘车。
“若里山河再无你,我又何必护着那山河。”
“谢小娘还回来吗?”
“我是真的想将南宕给你,无论你起兵也好,造反也罢,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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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