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3)

“朕她不是错，朕错的，是没有好好护她。”

沈邵轻轻摆手，他躲开王然的搀扶，一步一步，略有摇晃的往夕佳楼中去。

“好。”沈邵答应。

“朕…放手，待永嘉好了，你便带她走，去琅琊，或是哪里都好，只要她能开心，朕…再不会去打扰她，伤害她。”

为方便照顾，沈邵将永嘉抱回了皇，在御门修养，每日有太医照顾，时刻诊脉，如此又过了五六日，脉象愈发平和，她却仍沉沉睡着，片刻不曾睁。

经了两夜，永嘉的脉象终于平稳来，呼也不再短促，慢慢恢复如常，可整个人都没有丝毫反应，更不见有苏醒的迹象。

话时，沈邵已受不到心上的痛，他的整颗心，像是被人掏了个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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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要寻个解释，大家猜测，可能是因过中毒所致，伤了脑中经脉，才迟迟昏迷不醒。

可若这个解释，公主何时醒，如何醒，又成了难题。

***

沈邵依旧摇，他一步一步走过沈桓边，一步步走近夕佳楼。

这话听起来太残忍，沈邵心像是被利刃割着，比上的伤疼上百倍，他闻言摇：“朕不到忘了她，除非朕死了。”

“你这辈最不该的就是对阿动心。”

“小六，最后一次，让朕再陪着她最后一次，朕保证，以后再不会打扰她，朕只求，此生若到朕闭那日，求她让朕看最后一。”

沈邵此话，不禁沈桓愣了，在场的王然和庞崇皆愣了。

沈邵不肯，沈桓看着阻拦的沈邵，不禁上前急扯住他的衣领：“你别以为我不知你的算盘，你以为阿昏着不醒，你便能一直留她在边吗？”

欠你的，当年让你在西疆吃的苦，朕知自己还不清。”

沈桓不知从哪得知此消息，前去御门，执意要将永嘉接走。

“你欠我多少，于我来说，已不重要，你欠阿的，才是永远还不清。”沈桓执剑的手在颤抖，他盯着沈邵，猩红的底似有雾气。

沈桓眯盯视沈邵：“你说什么？”

沈桓手中的剑越垂越低，最后垂落到侧，他收回目光，不再看沈邵，只是低沉的嗓音了句：“希望你到时候说话算话。”

行过沈桓旁时，被他拦住。

沈桓神一变：“你又要反悔吗？”

“朕知，”沈邵闻言低，似是自嘲的笑笑，那笑声像是透着悔恨无极：“待永嘉好了，你便离开。”

沈邵推开沈桓，一拳捶在他脸上：“朕比任何人都希望她醒过来。”

何院首和贺显以至整个太医院都不明原因，原本照脉象来看，公主早该苏醒，如今这况，皆在意料之外。

沈桓此时已不知该如何回答沈邵，他依旧挡在沈邵前，许久许久，终于缓缓让步，他与沈邵说。

“朕已让何院首领着整个太医院想法，朕不会让永嘉事，绝对不会。”

***

这世上，也许除了沈邵自己，只有他最贴的王然和庞崇知晓他这些年的执着与痛苦。

沈桓面上挨了疼，似有几分清醒，他侧望着床榻上迟迟不醒的永嘉，声音忽声哽咽：“阿若事，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既放手，便不要再去阿边，从此以后，便当从不相识。”

永嘉昏迷的日，沈邵除了每日上朝，

沈邵才稍稍放的心，再次悬起来，他急问何院首永嘉为何这么久还不见醒。

沈邵闻声已不语，王然在旁扶着他，声音满是焦急：“陛，您伤得太重，快请太医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