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昌看了齐太后停顿的背影,还是大声说了句是。
“鸣儿这是什么意思?”齐太后心里更是没底,如果连齐家都帮不了她分毫,他又该如何是好?
“啧,”裴井修不耐烦的歪了,接着抚在额上的手用力,了好几才继续开,“太后这么些年了,到底还是没学会闭嘴。”
当天,她就见了齐鹤鸣,将裴井修的所作所为说了个遍,本意是想获得齐家的支持,可齐鹤鸣脸为难,左右再三才说如今的陛,怕是已经疯了。
一说,齐太后瞪大了睛,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可要期待着皇后还活着,否则,”裴井修冷笑了一声,“到时候,不知要有多少人,给皇后陪葬!”
裴井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或者是躺倒父皇边,无论太后如何选择,朕都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齐太后握了拳,裴井修这是在打她的脸!
齐太后没再说什么,转就走了,但她还没跨门,就听见裴井修吩咐盛昌,“以后无关要的人,就不要放来了,吵得朕更疼了。”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齐太后也直接问了来,哪怕他们争锋相对,那也是血相连的母。
“是,”齐鹤鸣知他的意思,“他不再是傀儡了,说来也好笑,陛以前态度和蔼的时候,面的臣倒是不怕他,多是不把他放在里,如今陛手段狠辣了,他们倒是怕了!”
“太后,”裴井修声音更大,“要是不想回齐家,那就去陪父皇如何?太后可以选择守皇陵或者..”
“皇帝!”裴井修这话当真是违背孝,齐太后如何都想不到他会说这些。
“皇帝,你这么说,不怕被后世戳着脊梁骨骂么?”齐太后气的红了脸,但也是真正的第一次觉到..害怕,“我是你的母亲,怎的,你还想要弑母?”
他的表太过狠辣,齐太后毫不怀疑,他是真的会这么,他真的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你的意思?”齐太后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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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以前的陛多方顾虑,事很是犹豫,倒是好对付,”齐鹤鸣心思转了转,接着说,“如今陛雷厉风行,如今底的臣们,倒是有些怕他了。”
“不能?”裴井修反问,“为何不能?就算我了又如何呢?”
“你…”齐太后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都在发着抖。
“那可如何是好啊?”齐太后急了,“那我们如何是好?要不和杜悟乾合作?我虽是厌恶杜家,但事到临,却也知大,而且在阻止皇帝的时候,杜悟乾也是了力的,你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