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ie看着此刻在对话框的一声谢,只回了个微笑的表。
她找Annie的微信。
那天在徐安澜办公室,Annie对她说:“我一直很激你,因为你给了我另一条路。如果你没有站来,我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两个人没了睡意,拥抱着躺了会儿,她上越来越,是真的。
徐安澜想,她已经受到了传说的一米光,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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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也许不需要我的这篇采访,但不你需不需要,我都想这么。不是帮你,我是个新闻工作者,我只想让大众知我们中国真正的知识产权律师的模样。”
在她心中,徐安澜值得律师这个称呼。
徐安澜可能不会记得她,但她一直关注着这个年轻的律师,也永远不会忘记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伸手拉过她一把的人。为了说服她的老师邀请徐安澜这期的杂志专访,她写了很多方案,也找了徐安澜许多案例,这些她都不打算告诉这个当年唯一肯为她站来的女孩。甚至,为了说服主编,她不惜挖开自己的伤疤,可她无所畏惧,因为她已经学会了坦然面对。
为了这句话,徐安澜为Annie忙前忙后,再后来,不愿向权贵低的Annie赢了。其中过程她没有细说,连她的老师都说她不应该为了一个留学生得罪当时的国权贵。
她回忆:“她是我的同胞啊,我能睁睁看着她受欺负?”她很平淡的语气,里却闪着光,有骄傲也有自豪,“我问她想怎么理,她说她只要对方一个歉,要回她的尊严。”
“当年在异国他乡,你说我是你的同胞,没有让我被欺负,今天是在我们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我更不可能让你被欺负了。”
在办公室,徐安澜面前的Annie比起初见时简直判若两人,唯一不变的是她那双亮晶晶的睛。
还有之前网络后续放来的徐安澜的采访资料,也是她翻译策划的,她同样不会告诉她。
澜:“嗯,四年前在加州,她还是勤工俭学的留学生,那时她在会所因为不愿意跟一个看上她的大佬回家,被对方冤枉偷了他的名表。”
“后来呢?”时屿已经猜到,这大概就是爷爷描述的徐安澜。
【徐安澜:谢谢。】
可是,哪里有什么应该和不应该,她学法律不是为了睁睁看人在她面前受欺负。
时屿放手机,他摸摸徐安澜的脑袋,她不再抗拒,甚至还蹭了蹭。
那样的地方,那样的手段,如果Annie不认,也许要面临被遣送回国。但她有骨气的很,不吃。
窗外仍旧是光明媚的好天气,光照着远方的雪山,也照亮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