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妈妈你刚才不是……还快乐的?」我恬不知耻的循循善诱:「这可不是作践」这个叫指,我在心里偷偷补充。
想起指这个词,我一兴奋得颤栗起来,对贵丽的成熟妇人——我的母亲的折辱和亵渎让我罢不能。
「不是作践是什么,哪有这样对自己妈妈的」我听母亲的绪又开始不对劲,只能仰仗着母亲对我的无限纵容忍让,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的品格,挪到了她边,母亲被我得退无可退,语气有无可奈何的绝望:「你不要来夏文嘉,妈妈求求你」「我今天失恋诶」「失个恋就能胡作非为?」「这哪是胡作非为」我握住他的手,母亲了两次没动,忍不住恼羞成怒:「你哪只狗爪抓的我?快去洗手!」「哪有人嫌弃自己上的东西的」我嘟囔了一句,手上一阵刺疼,母亲的某个指甲嵌去了。
「不准跟妈妈说混账话!」听见这个词我忍不住想发笑,母亲提前噗嗤笑了来,她绝对是想不到什么得的形容词来代替「混账话」,这好像是要在某古早的古装电视剧里才听得到的台词,我们心有灵犀的到了同一个笑。
母亲咳嗽了一声,当无事发生,我涎着脸凑上去:「别生气啦」「再喝给您压压惊?」母亲没搭理我,站起:「黑乎乎的,难受死了」她的裙摆过我的鼻尖,一若有若无的腥味突兀的夹杂在她好闻的香里,我太突突了两,脸上突然烧起来。
「我不开手机灯,开这个」我叫了声siri,从沙发里找到手机,打开了一个荧光效果的件,这是在清吧里听驻唱歌手唱歌时用来代替荧光效果的,发光效果比荧光些,一朦胧的光效也比睁瞎多了。
仰仗着一米见方的光,我咕咚咕咚倒另外半瓶野格。
「又喝又喝」母亲的声音从卫生间方向传来,带着小空间里的回音,伴随一阵冲声。
我说你是蝙蝠侠吧,这么黑漆麻乌的环境里也能来去自如,接着母亲膝盖撞上茶几的声音回应了我。
「嘶~」「撞哪儿了?」我赶搀住她,引到沙发坐,母亲的廓在淡淡的光里重新现,像老旧黑白默片里人的淡,我隐约看到她的嘴委屈的嘟起。
我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她手上:「蝙蝠侠,我错了,我赔罪」母亲脆的接过去一饮而尽,接着发一声痛苦的「嗬」「你这都是拿什么勾兑来的?」「我对老妈的啊」「油腔调」「江南油王就是我」我们母间的气氛好像又了一个良循环,我大着胆去摸她的肩膀。
「手脚」母亲肩膀一歪,我有些手茧的手指过她细致的肤,掉到柳腰上盈盈一握,彷佛拿一把生锈的钝刀去割上好的丝绸。
母亲不再反抗,有些豁去的气:「来,喝,我看你能喝几个我」我一有不适应,像是我俩被那声炸雷噼得灵魂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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