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在喜的人面前,越小心反而越容易表现错。
“我……你给我的书,我都读了,很好看”。
画舫上太安静,我大着胆主动开讲话。梁宥宁也不是话多的人,但我们二人之间每次都是他引着我开。既然我如今想要学着改变,学着成,我就非得着自己不要再像从前那样。
“喜就好,次我再给你多带些新的来”。他嘴角微微钩着,神温柔,我喜他这样看着我。
“以后念书,我会好好念……不给你丢脸。”这话我想说很久,一直不好意思也不敢说。以前我不好好念书这件事,我们俩都知,但是谁都没提过。我就是这包格,只要问题不摆到我面前,没人揪着我耳朵提醒,我就当它不存在,得过且过去。现在我把这件事主动拿来说,算是决心不给自己留退路了,以后都重新来过。我想我现在脸一定红得吓人,我的功课实在是到了没法看的程度,尤其是,书院里其他人都努力的,衬托的我更加渺小得如一粒微尘。
“怎样都不会给我丢脸,卿卿,我只希望你开心。”
我看着他,眶一就了,这话我娘也跟我说过,只有他们俩跟我说过这话。
我了鼻,避免失态。最近不知怎么了,泪总是特别多。
我从袖里拿一个靛蓝的香,递给他,“这个送给你”,我绣工还是我娘在的时候教的,很久没练过了,“我试了好多次,还是绣的不太好……希望你平平安安”。
他接过去放在手心里仔细打量,脸上一直带着笑,然后看着我说,“卿卿,没有不好,我很喜,谢谢你。”
我也笑了,这大概就是夫说的喜不自胜,他说喜我绣的东西,这怎么能叫我不开心。
他忽然站了起,转过背对着我,“卿卿,帮我系上。”
我走到梁宥宁面前,从他手里接过香,本想从他前把系带绕到旁边,我再走到他背后去系,奈何我手不够,只好又走到他背后去。
梁宥宁拿着香,我手伸到他面前去拿系带,等我两只手都好不容易拿到系带了,才反应过来,这样看起来好像是我从背后抱着他。
我赶红着脸把系带拿到后来给他系着了,我还站着没坐回去,他就已经转过来,我们俩面对面,气息可闻。
我先是懵了一,然后赶退后一步,退的速度太快步太大,结果没站稳就往后落。我心里这时候突然有放一切的觉,跟立地成佛了似的,就这样吧,面什么的我都不要了,反正早就丢光了。
我还没想多久呢,大概就是虫扇了两翅膀那么久,梁宥宁就立稳稳地接住了我,把我抱了回去站稳。
成佛失败,我没摔跤,也没丢脸。
我伏在梁宥宁怀里,他地抱着我。
周遭一切好像全都静止,我听不到老船夫摇桨的声音,听不到声,也听不到岸边人们嬉闹的声音。耳里只有织的两个心声,我的和梁宥宁的。
他也心得很快,我们两个的心声从你一我一,慢慢的变得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