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其他人去救,为什么,傻女人……呜呜呜~~~”
连续了几杯酒,准确的说,他们这大杯,足以称得上小碗了,少说三四斤酒去,大胡真的醉了,同时,他也放声地哭泣,我轻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大胡的肩膀,并安:“顺溜哥,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的活着,你不要太难过了,如果嫂知你这样伤心,可想她会多么难过,她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的。”
“我也想不难过,可是每晚一闭上就看到她们两个,告诉我……告诉我……好冷,好冷……呜呜呜~~~”
大胡哭起來,就像一个绝望且无助的可怜人,曾经,或许他祈求过,祈求他的老婆孩能在另一边过得幸福,但思念之却如毒药一般腐蚀着他的心,让他时时刻刻想起,永远保留着沉重的伤疤,
冷不丁的,大胡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醉意朦胧地看着我,:“初七兄弟,一见你就觉得非常亲切,所以也沒想那么多,有什么心里话全都代了,一会儿……一会儿你屋,帮我……帮我……”
话还未说完,大胡的鼾声已经如雷而,我怔了怔,这家伙关键时刻竟沒说个完整,他让我屋帮他什么呢,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去看看就知了,
站起,我來到屋门前,缓缓将门推开……
突然,一冷的气息扑面而至,我意识地掐一法诀,但很快,我惊愕地张大嘴,法诀也跟着缓缓松开,
窗帘掩盖着外面折來的光线,房间一片昏暗,简单的一张木床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惊恐地看着我,此刻,他正缓慢地向墙角挪动,似乎对于我的现,异常的警惕,
气,很明显是从小男孩的上散发來的,可是,可是他明明就是一个活人,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气呢,我忍不住走上前,上打量一这个怪异的小男孩,他的脸是纸白,双黑溜溜的,但给人的觉却是双无神,而且他上的气极弱,气占据着他大半,说这样的质要么是修炼过什么特殊的法门导致,要么就是濒临死亡的人才会现的况,
以上两况,在这个小男孩上都说不通,
我怔怔地看着他,当然,他也用同样的神看着我,许久后,他竟然意外地冲我微微一笑,两排洁白的牙齿,只不过,他依旧沒有开说半个字,
“你,你叫什么名字,外面……外面的甘顺溜是你什么人。”
我尽量说服自己,将这个小男孩当成普通小孩儿來看待,因为他毕竟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山中的鬼怪,
“……我爹。”
迟疑了一,小男孩终于用世上最简短的三个字來告诉我所有真相,他自称是甘顺溜的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