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命的括约肌之后就是的。尾勾如游鱼,一阵快的搜刮,尾勾中的
像只迷你小嘴一过菲罗贝尔的,令他舒服得眯起睛。
菲罗贝尔将手指香奈尔腔里,勾着玩,另一只手从小腹穿过摸到香奈尔的粒,果然两只铃都着,一,扯一扯,摇
一摇,香奈尔脸庞红媚惊虫,咙里发似痛苦似愉悦的,透明的顺着菲罗贝尔的手指往外淌,又被菲罗贝尔在他脸上,糜极
了。
“将军,菲罗贝尔大将军!求求您,打开它,让我去!我渴,我渴的要死了!”尾勾末端戳刺在腔,可腔仍旧闭合,将最
味的黄金牢牢锁在其中。
菲罗贝尔肆意玩着雄虫丽的,息,“自己努力,让我兴,让它舒服,否则一滴也不给你喝!”
尾勾加快速度,更加卖力的在,次次撞在腔的上,终于令菲罗贝尔颤抖着了一波。
刚分大量又很快被尾勾尽,香奈尔委屈的哼哼,“不够!还要!大人,您的小浪虫要渴死啦!”
菲罗贝尔合着扭动自己找准方向,牙齿叼住香奈尔的后颈研磨,落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咬痕,“你尾勾才这么吗?多
去,填满它!”
香奈尔的尾勾是细柔型的,可能不够,但度绝不会输给其他雄虫!闻言一咬牙,尾勾在腔门折了个弯,痛得香奈尔直哆嗦,
同时屏气使劲儿,尾勾又往里伸去一截,在菲罗贝尔的里弯成倒U型。两倍,两倍涨,两倍磨砺,得双方同时大叫。
“纱奈宝贝,你真!继续……不要停!嗷呜,天哪!
就是那里!!!”
不断涌的给香奈尔提供了持续不断的动力,他用了十二成的力,似乎可以听见尾勾每一次撞击腔的沉沉闷响。
二十分钟后,不堪重击的腔终于缓缓开启一个小孔,埋藏十余年的“佳酿”涌着从小孔冲。等候已久的尾勾第一时间探小勾从
小孔刺,死死勾住,疯狂取。菲罗贝尔颤抖着倒冷气,被榨取的快令他一阵阵眩,腔阵阵痉挛,持续缩绞尾
勾,他失声大叫,“纱奈,慢,哦……宝贝,慢!你会醉死的!”
香奈尔闭着一只睛咬牙关,菲罗贝尔用生命酿造又发酵了十年的黄金对他来说不亚于纯度极的烈酒,一去必上!第一次
开菲罗贝尔腔的时候香奈尔傻傻的小了一品尝,结果立醉得不省虫事,连没都不知,了一个星期才清醒回来,将菲罗贝尔吓
得半死。
后来两次成功授,无一不是开启腔就一顿猛,趁醉倒之前空,后面的事他就不了了……
菲罗贝尔疾手快的将香奈尔翻过捞住防止掉池,睁睁的看着雄虫脸上迷幻成瘾的失神表,整只虫的肤表面都显现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