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雄虫的手腕拉到自己上。席雅懵了一,不知
怎么就变成跨坐在亚历山大一双上的姿势了。
亚历山大毫无征兆的弯腰倾覆来,温的双哆嗦着轻轻住席雅的角,尖一一将半涸的血迹净,然后像琴一样从
嘴角着横移过来,试探的了一少年雄虫因为惊讶而开启的。发现没什么抵抗,亚历山大又将尖席雅侧的粘与齿
列之间快速扫了一回,受到和柔的不一样的炙,他猛的贴合上去,放任自己用气息占领这只与众不同的青涩单纯的少年雄虫。
席雅第一次尝试吻,他的侧腰和后脑各被一只大手搂着,单薄的膛贴着壮硕的肌,席雅仰着被动承受,好在亚历山大即使没
什么技巧但并不暴,像是一场温柔的探索,席雅觉到一条有力的细致的过他腔里的每一寸,无论柔的还是的地方都被探索
了个遍,最后一靠近他惊慌失措的小,轻轻的绕着圈。亚历山大的尖像条调的鱼尾在他扫来扫去,不迫,不势,耐心的
等着他受不了自己贴上去。
很快席雅得受不了了,在侵者上蹭着,蹭啊蹭,蹭别样的觉。
席雅往后退了了气,又忍不住吧唧了嘴儿,几乎贴着军雌的说,“亚历山大哥哥,好甜~!”
一秒,四片又黏在一起。席雅对亚历山大燃起的兴趣,很快微微抬起上半反客为主,尽的在对方中搜刮糖儿,比亚历
山大不客气多了,还无师自通了换气法。
见少年雄虫暂且不会逃开,亚历山大松开对席雅的禁锢,一只手掌在席雅后脑与颈后挲,一只手掌从衣裳摆钻去,在盈盈不足一握
的小腰上轻轻,渐渐地手指挪到尾勾,慢慢划着圈,席雅立即绵绵的哼一声鼻音,抱住军雌的脑袋快速在他尖咬了一!
亚历山大收到警告收手,席雅当着军雌的面亮晶晶的鲜艳红,反手捞起尾勾垂眸查看:被亚历山大不小心压到的地方是尾勾中,
也是今天被菲罗贝尔上第二枚尾戒的地方,所以他才反应过激。
席雅才第一次尝到甜,雄虫本里得寸尺的病就犯了。小虫得了便宜还卖乖,鼓着脸颊将蝎尾勾伸到亚历山大面前,可怜兮兮的
,“压疼了,好疼呢!”
亚历山大连忙颤抖着手拢住蝎尾勾,轻轻气,“这样好些吗?”
完全没有,而且越越!
席雅抬起努力将蝎尾勾伸到亚历山大边,“亲亲,亲亲才会好些!”
亚历山大温驯的弯壮实的腰,捧着蝎尾勾亲吻了一尾戒,然后抬与席雅对视一,张开慢慢上去,面贴着串珠似的两颗尾节